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夜澜行破门而出，只是一个纵身就来到了两人面前。
此时的夜澜行，眼底流露出杀意，目光落在了洛长安牵着冯杰的手上。
冯杰感受到夜澜行的目光，快速扯开了洛长安的手。
“谁让你叫她们来的？”夜澜行心里有答案，但是他不敢去想。
冯杰支支吾吾的，目光瞥向洛长安，洛长安深吸一口接，觉得这种时候还是要发扬一下精神的。
“嘿嘿，小行行～两个漂亮小姐姐不喜欢吗？”洛长安尽力活跃着气愤。
她可是记得小时候，夜澜行看云晓看呆了，这两个女子可是洛长安千叮咛万嘱咐的，十分符合夜澜行的口味。
怎么还能不高兴呢？
可是眼下看着即将处于失控边缘的夜澜行，这种问题她是不敢问出口的。
“所以，是你叫来的。”夜澜行淡淡开口，情绪复杂。
洛长安什么也没说，只有挠着头对着他傻笑。
冯杰看着这个形势，觉得有必要安慰夜澜行两句：“夜大人，四喜姑娘这么做也是为了……”
“滚。”
“好嘞。”
冯杰就在洛长安满是怨恨的目光中灰溜溜地离开了，最后留给她一个眼神：好自为之。
寂静的深夜，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并不是那么平静。
洛长安试图找个话题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却听到夜澜行先开了口。
“阿姐，我上次说错了，”洛长安疑惑地看向夜澜行，却见夜澜行的眼眸里全是陌生的色彩，冷冷清清，不起波澜，“你不是没有心，只是从来没停在我身上。”
是了，她可以为了让冯杰父子冰释前嫌东奔西走，可以为了季青棠落泪伤心，可以为了顾辞不惜离家出走来到这么远的地方。
但是，她独独没在乎过他。
“小、小行，你误会了，我，我也是为了你好……”洛长安结结巴巴的，最后只说出这样一句话。
“为我好？”夜澜行的声音太冷了，洛长安从来没见过那么冷漠的夜澜行，眼前的他与前世那个无欲无求的夜澜行重合起来，洛长安忽然觉得，即使重活一世，夜澜行或许也没有改变过。
“为我好给我找来画舫女子，为我好不愿意听我怎么说，洛长安，你但凡把一点在乎花在我身上，也不至于做出这么蠢的事情！”
洛长安觉得，这件事应该是她的不对，所以即使夜澜行这样说，她也没有反驳。
“是我不好，没有考虑你自己的意愿……”洛长安觉得自己的道歉很真诚，但是夜澜行却是不肯罢休。
“我问你，洛长安，今晚我若是当真宠幸了她们，你真的会高兴？”夜澜行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当……”一句“当然”没说出口，洛长安被噎在了喉咙里。
夜澜行的唇压了下来。
在洛长安的唇上辗转，两唇之间贴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洛长安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睛，想要把夜澜行推开。
她的力气哪里比得上夜澜行？
夜澜行手扣住洛长安纤细的腰身，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洛长安因为疼痛下意识地张了张嘴，夜澜行趁机撬开了她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