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怪不得这货来的慢,是洗完澡来的!你想干嘛啊!!呜呜呜!
成小池看着冷白皮的侧颈,真的想一口咬下去。
短促的呼吸打在侧颈,那反弹回来的些微气息更让他发狂,坚毅紧绷的下颚线实在符合成小池审美,这漂亮的线条,这完美的斜方肌,这……
说真的,作为一个美术狗,有时候看到赤.果人体时,心里可能一点杂念都没有,反而是————挖槽,这他妈肌肉好会长,就长在了黄金比例上。
那漂亮的斜方肌甚至让他开始有些迷乱。
啊啊啊,狗皇帝,快走,本画家可能要变身了!
成小池胡乱地想着,自己会不会兽性大发,对皇帝……
他死死抑制着想要咬上去的冲动,然而身体却违背着意识,两者在脑中进行天人交锋。
皇帝抱着成小池顺着青石路一路回到了寝室,等待在外头的丫鬟和公公都低着头,却也用余光瞟着。
经过两排站着的一溜太监宫女时,成小池把脸埋着。
成小池:你们看不到看不到我看不到……
趁这个机会他的鼻尖无限靠近皇帝的脖子,仿佛眼前是甜美的樱桃,一咬下去,就会炸开甜美的果汁。
终于进到房间中,成小池余光瞥到,高昭跟进来,成小池泪目:还是大哥对我好!大哥救我!
然后就看见高昭低着头把门关了。
成小池:………………
操!!!
革命的友谊破裂了!
房间内只剩下成小池和狗皇帝,成小池已经很不荣幸地中了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老子想要的气息。
身为距离最近的狗皇帝自然已经感受到身边青年的热切反响。
成小池闭上眼,嗓子都是哑然,“草民又犯病了,陛下体谅。”
皇帝低头看他,瞳孔紧缩,青年被固在怀中,像是一团软软的棉花,触感难以形容,那感觉超越了所有称之为软的东西。
这打破了他的想象,低头看了一眼虎口,在回忆上次覆盖在对方脖子时的手感。
“癔症?还是——痔疮?”
成小池使劲儿捏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清醒,“陛下,先把草民放下来,要不然……要不然又犯病。”
皇帝无动于衷,成小池拿出杀手锏:“陛下,草民屁股疼!”
成小池本来是心虚的,这会屁股是真的疼,幸好地上的石头不尖不长,要不然可能……他的菊花就要残在石头上。
泪目!!
“我看看,”皇帝作势就要动手。
成小池:???看什么?你他娘的再说一遍?
成小池满脸惊恐,捂着自己屁股往后逃去。
屁股兄弟,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成小池看着靠近的面孔,心中突然福至心灵,心说……要不我放个屁……?
虽然恶心,但是成小池还真的想做么做。
但是放屁这东西,也不是你想放就能放的啊!
等到狗皇帝都欺身而上,他也没放出来。
成小池:我他妈连屁都不如……!
成小池闭着眼,可他想象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皇帝已经不坐在床前,而是坐到了案桌前,喝了一口茶。
皇帝勾了勾手指:“过来,我不看了。”
成小池眯眼,有些怀疑,战战兢兢走过去,姿势怪异极了。
他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加上身上依旧某火焚身,整个人走得磕磕绊绊,然后在地毯的阻挠下,又一次磕倒,发出惨叫。
皇帝面无表情的buff松动,似乎被成小池的笨手笨脚取悦。
“你且小心点,自己坐上来,要寡人扶你?”
成小池惊恐:“不用不用!是草民愚笨!”
桌案在外厅,在外头的高昭和一众人等听得一清二楚:……我的耳朵脏了。
成小池丝毫没有差别刚刚对话有何不妥,他依旧觉得自己是清白之身,比他的子子孙孙还白。
成小池爬了起来,走过去侧着屁股坐下:“陛下……今晚确实不方便,要不然您下个月再来?”最后好下辈子再来!
皇帝看了一眼成小池,唇边突然勾起笑。
像是鳄鱼的眼泪,毒蛇吐信。
在烛光下吓得成小池差点就……wei了。
不过接下来成小池就奇了怪了,皇帝的确不是来睡他的,说是单纯睡觉。
“寡人有些乏了,你这儿清净,住一宿。”
成小池没敢立刻搭话,片刻才道:“那房间让给您……”
皇帝一个刀刀眼飞过来,成小池闭嘴了。
行,您睡,我给您扇扇子!
我给您捶背!
我给您讲故事!
我给您嗷几嗓子!
然后他就真的嗷出声————屁股是真的疼,一不留神又坐到痛处。
……
高昭在外等着,听着里面的动静,听到成小池的惨叫声,心下悲痛。
再然后,皇帝出了声,叫热水进去。
所有人表情各异,太监们心说以后这白逸阁估计就是有福了。
然而反应最大的是高昭,他低着头哭丧着捧来水,等两人用完又退出来,也没敢看,怕看到什么凶案现场。
他心说:哎,我可怜兄弟,也不知道咋样了,是哥没照顾好你,哥明天给你去御医哪儿弄点药,保管和原来一样,可劲儿嫩,咱不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