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珲跺脚骂道:“这臭小子,好歹也要带我回县里去吧,说拿走我的车就拿走我的车,这让我怎么办啊。哎,下午我再找你算账,哼!”
骂过之后,想到跟随赵腾的这些人有点古怪,里面还有好几个警察,看着怪渗人的,心想,他们急着干什么,不会是市里来人要抓人吧?他联想到医院新建住院大楼的事,心想难道是要抓县萎书记?
一想到这个,赵珲哪还敢找赵腾算账,吓都吓死了,忙打电话给自己的一个朋友,让他来接自己离开。
此时在挖断路段不远的一个村子里,一行十几个人都在冷眼看着这边发生的情况,郝占脸上是一脸的苍白,不禁叹气道:“咱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还是阻挡不了他们,看来这市里是动了真格的了。用不着这么赶尽杀绝吧!”
在一边的南宫离想的却不一样,也是冷哼道:“我和他们打过许多交道,他们已经把这件事列为政治任务,一旦命令下来,就是提着脑袋都得上。何况赵腾是五华县的人,有资本有人脉,很容易搞到车子过去。”
郝占恨得牙痒痒,道:“妈的,又是赵腾,这回绝对饶不了他。”
郝占说完之后,看着南宫离道:“那现在怎么办?”
南宫离还算是镇定自若,道:“他们这一到县里,你的亲家郑大松算是完了,抄家、坐牢是免不了的。你吗,因为监督不力,这个院长恐怕也保不住了,能不能保住钱财和地位,那就看你这段时间做的怎么样了。”
郝占忙道:“所有的证据都被我抹去了,知情的人都被你的人监控了起来,他们绝对不敢乱说。”
“那余能消呢,他会不会说?”
“呃,他和我们利益与共,应该不会蠢到说出去吧?”
“这可说不定,他是郑大松的姐夫,看到妹婿被抓,什么责任都顶着,而你却轻松带过,他会怎么想?”
郝占想了想道:“如果他真的有想法,那就……”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杀了他。南宫离哼哼笑了两声道:“来不及了,范正宽一旦带着人过去,那就和地方警察联合起来,既保护证人,也会保护犯人。咱们动不了余能消了。”
郝占听的说也有道理,于是紧张起来,问道:“那怎么办?”
南宫离道:“虽然动不了他本人,但是他的家人不还是在我们的手里吗,这一点你要做好准备,确保咱们的秘密不会泄露出去。另外咱们随时监视着调查组的一切动向,一旦出现变化,就必须动手。”
郝占虽然平时很狂妄,但是到这个时候,他也变得非常害怕,他很害怕自己得到的一切会失去,于是小心的说道:“一切听南宫会长的安排!”
南宫离是光耀市商业协会的会长,所以郝占称呼他为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