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宋笑着道：“那是自然，没有你在，还有成玉也不怎么理我，实在无趣得紧呢，这不，听说你醒了，可不得赶紧来瞧瞧嘛。”言罢，坐下喝了一杯茶。
“嗯，西海神君三千年才发芽的好茶，不错，不错。”连宋赞叹。
“说起来，也不算快了，听重霖道你醒来后就心情不佳，所以也就我敢来探望探望了。”
连宋收敛了吊儿郎当的神情，肃穆的道：“说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可是历劫有何不妥之处。”
东华顿了顿，而后拿起一颗棋子，“历劫没有什么不妥，应该说是太过于圆满，可我又时常想起一些关于历劫时的画面，每每想起，总是心绞痛。”
连宋闻言，讶异的哦了一声后道，“莫不是在历劫时伤情了些吧。”
东华落棋后，“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这时，司命自个带着帝君在凡间历劫一生的功德书过来了，当然，是修改过的，原版好好藏着呢。
东华与连宋下着棋，也不搭理司命，司命只能先开口道明来意。
司命：“先前您不想查阅功德书，可小仙觉着，如此功绩，也是值得看上一看的，帝君若是有什么想问的，小仙也一并告知了。”言罢，将功德书递了上去。
东华先打开卷轴看了一遍，他愣了愣，这……似乎与记忆中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连宋好奇，便请求东华同意，借过来一阅。
看完后，连宋笑着向司命发出了致命一击，“这个是正史吧，不过那个叫周梦溪的凡间女子，占据了太多，在简化中也能有个四五句话中可以看得出来……”
“原来，咱们的帝君，在凡间历劫时可受了不少的情伤呀。”
“还是个……吃软饭的，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
司命闻言，一脸要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吃软饭的。
吃软饭。
吃软。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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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在那一瞬间，不入睡也回想起了一个画面。
只见垂垂老矣的自己，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向那个看不见容貌的女子道。
“你…爱过吗？”
她挣脱了他的手道，“从未。”
……
一滴泪又从东华眼角滑落，凝聚成透明的小石头，感受着心口传来的闷痛，东华笑了。
轻笑逐渐变成大笑，“呵哈哈哈哈！！！”
连宋见状，被吓得连连后退……
他捂着嘴巴心想，完了……玩笑开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