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女子止住血之后,苏泽又给她熬药去了,慕安晴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要不我来吧。”
苏泽闻言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看向慕安晴:“郡主金枝玉叶,怎可干这些粗活?”
而且他也觉得,郡主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会熬药?
听苏泽这么说,慕安晴终于只是抿抿唇瓣,陷入了沉思。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躺在木屋床上的女子才醒来,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岁的模样,她环顾了四周:“这是哪?”
她的声音十分虚弱,动起唇瓣来也很费力。
慕安晴首先听她的声音,说道:“你醒了?方才我与他看见你倒在地上了,是子秉将你抱进来给你熬药的。”
床上的女子听见这话看了眼慕安晴,又看了眼一旁的苏泽,这人剑眉星目,面容俊逸:“多谢二位救命之恩。”
苏泽到底是男子,只是点点头,在这女子醒来过后,他就不适宜在这屋中多做停留了,他于是转头出去了。
等到苏泽走后,慕安晴才笑道:“不必了,姑娘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听见慕安晴的问题,那女子好似陷入痛苦的回忆中:“我,我得罪了主家,被主家公子虐待,我实在受不了了,才偷跑出来了,求你别告发我,求求了……”
她说话的模样十分急促,十分紧张的样子。
慕安晴闻言同情地点了点头,认真道:“放心,我不会告发你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月白。”
而后来,元华郡主怎么也都不会想到,就是因为这个月白,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让她与苏泽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