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准确的来?说我是?被热醒了,也可能是?被压醒的,就不可能是?自然醒的,我实在是?很困,但是?不得?不醒来?,身上密密一层汗,腰上被压着?一双手臂,偷偷溜出去透气的双脚也被死死的压着?。
我就跟五指山下?的孙猴子似的,压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
推也推不开,只能拍拍蒋文轩的脸,他迷迷瞪瞪的醒来?。
“松手,膀胱要?炸了。”
他吧唧的亲了一口,然后松手。我赶紧坐起来?,用脚捞起地上的睡袍,混乱的穿起来?,慌忙往浴室房间走。
轻轻关上浴室的玻璃门,我走到镜子面前?,看着?我自己,面前?苍白,眼?下?微微有点发青,这是?长?久睡眠不足导致的。脖子上都是?红色的印记,我下?意识的看了下?玻璃门,有种蒋文轩会?忽然出现的那种担忧。
这狗子竟然也微微的有些进步了,以前?都会?咬一口,非要?留下?印记才坑罢休,现在倒好了,只会?留下?密密麻麻的红印子,让我以为是?去拔罐了。
我颓废的冲了把脸,然后整理下?,换了规规矩矩的长?裤短袖睡衣。在浴室逗留了一会?儿,关键是?我在浴室里也没什么事情做,一不抽烟,没香烟在里面。二不看书,浴室太潮我一般不在里面放书。
解决生理需要?之后,我轻声开门出去,蒋文轩抱着?枕头?睡的正熟。这狗男人睡着?的时候五官都柔和了不少,看上去没有那么的凌厉和欠打。然后我慢吞吞的走到窗花那边的小书房,拉上木门,坐到书桌前?。规规矩矩的看了一眼?时钟,刚好整点,然后打开了我的草稿纸,开始今天的工作。
要?不是?之前?设定了走向,就凭我现在空空如也的大脑,我能写什么?心浮气躁的,我从抽屉里拿出一颗大奶糖含在嘴里,这才继续写下?去。我可是?开了好几?本杂志连载的,每个星期至少要?连载5万。
每次连载痛苦我都会?嘴巴里骂一遍阿郁,为何要?诱惑我开新?的连载文,我只想连载完了躺在家?里发霉,而不是?每天都要?奋笔疾书。钱有点用就可以了,不用多呀!
写着?写着?,总觉得?的背后有点不一样。我扭头?一看,嗬,差点吓死,蒋文轩站在背后,弯着?腰看着?桌子上我的手稿。我赶紧伸出手臂遮住手稿,被人私下?看和被人当面看的羞耻程度是?不一样的。
蒋文轩伸出从我遮挡的空隙中?抽出几?张我的手稿,我又不敢强抢,万一扯毁了,再写感觉有不一样了。
“干什么?”
“原来?《风月》也是?你写的?你有几?个笔名?”蒋文轩挑眉看着?我。
我,笔名可多了,比如说想写什么不同这个笔名的风格,我就另外在开一个笔名写,好像开到现在有十几?个了,固定发表的马甲也就五个,要?不然也不会?有周稿五万这么惨了。你以为一周五万就结束了?不,这只是?打底子,万一遇上什么杂志主编疯了要?加更什么的,或者我想玩几?天,就要?疯狂的写稿子。
有时候正统的稿子写麻了,我就会?写点其他的稿子来?放松下?神经。《风月》就是?这样的产物,故事是?从封建老宅里的一对主仆和一个想要?诱拐小姐下?嫁和女仆勾搭准备下?黑手,结果被主仆反黑的故事。
因为写的很放松,我只是?在杂事上开了几?期就写好了,他怎么会?知道?这个笔名我也很久没有用了。
“我挺喜欢这个故事的,本来?打算买下?来?拍电影的。”
我瞳孔放大:“就算我俩这个关系,你也是?要?付钱的,没有白嫖的。”
蒋文轩掩嘴笑了几?声:“好,我会?付钱的。”然后他蹲在我面前?,看着?我,双眸盈盈笑意。
搞得?我有点慌,往后面退了退,然而后面是?桌子,退无?可退。
“那……我们关系这么好,有没有便宜点。”
我再次瞳孔放大,便宜合着?都该给你占了,凭着?我们的关系,我得?死命的给你加价格。
蒋文轩终于捂着?肚子哈哈哈哈大笑。
“玉堂,你真可爱,什么想法?都表现在脸上了,你的脑瓜子怎么这么有意思。”
他笑也就算了,还半跪在地上,锤着?地板。
我就忍无?可忍了,他什么意思?
在我忍不住要?发脾气的时候,他忽然站起来?,问道:“玉堂,你不饿吗?穿个衣服,我们去吃饭。”
我不说话,肚子隐隐约约好像是?有点饿了。
“吃什么?小馄饨?”
“想吃云吞,拌面,还想吃虾饺和蛋糕。”不说随便吃吃,一说想吃什么,有一大堆想吃的,但是?我又吃不了这么多,于是?我看看蒋文轩,他这么大的人,食量应该是?不少的。
蒋文轩摸摸我的脑袋:“还这么喜欢吃蛋糕?”
“嗯,甜的。”甜蜜蜜的,我喜欢。人生不甜蜜,不代表不可以吃点甜的啊!
“我去换个衣服,你穿好衣服等我一会?儿。”
说完,蒋文轩进了我的浴室,我就听到他开着?水龙头?洗脸,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用我的擦脸的,接着?就看他穿着?我的浴袍走了出来?,我的浴袍对他而言大小正合适,我专门买大了一码,就希望那种宽松的感觉,现在看来?连衣服都便宜了他。
蒋文轩随意的系着?,胸口一大片小麦色的胸肌露出,穿着?拖鞋悠闲的走着?。他慢悠悠的打开房间的门,可以说是?带着?愉快的心情迈着?轻松的步法?,溜溜达达的下?了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