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是真?的不喜欢过于浓烈的关系,会让我觉得窒息。也许是我生来?便体验到人?心的凉薄。蒋文轩越是想要靠近我,越是粘着我,越是让我觉得窒息。他或许是生来?就被关注的,会被围绕的人?,他的喜欢的表现方式就是搂抱着对方,喜欢触摸着对方细腻的肌肤。喜欢随时随地的请亲吻,和越演越烈的□□。
可是我不行,他越是过于亲密,我越是觉得疲倦,麻木以及想要逃跑。我还不能表现出来?,我稍微有这个倾向,蒋文轩的情绪就会变得起伏波动剧烈,就会变得很危险,这种危险具体表现在伤害我这一方面上,为了自己能不受伤我又只能顺着对方,这让我越发的吃力。
所以我偏头痛的情况越发严重,已经影响到睡眠。在我反复被头疼折磨的时候,终于蒋文轩开始上班了。哎,当初心急火燎要回来?的人?,如今却黏糊糊的在身边,总觉得怪怪的。
不过不管如何我是终于可能喘息一下了,百无聊赖我坐在廊下看着外?面,这里的风景真?的很好。在奥岛无论在哪里,都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木,和随处可见的各色花朵,充满了春意和朝气。
一天相当的漫长又无聊,我只能抬头看看天空,或者瞭望远方。我不敢相信我以后的人?生难道都要这样呆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吗?
每天等着蒋文轩下班回家吗?那我岂不是成了妇人??妇人?好歹还能生育子嗣,还有小朋友围绕膝下欢闹,可是我的呢?时间久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恩爱,我总是为这些将?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感到担忧,说白了,其实是我拥有的东西?太少,所以已经拥有的,我就害怕失去。
我就会情不自禁的问自己对于蒋文轩到底是喜欢还是依赖,或者只是不想改变现状,继续窝着不改变现状?
这一天,蒋文轩喝的醉醺醺的回家,身上有浓烈的酒气,和低俗的脂粉香气。他摇摇晃晃的进?来?的时候,将?手里的公文包扔在地上,步伐不稳,扯着领带,摔在地上。
他边走过来?边喊着我的名字,声音一声比一声高昂,刺的耳膜都有些发麻了。我又不是聋了当然听得见,只是不想过去而已。
说实在话,看到这个样子我是想转头就走的。但是和喝醉的人?闹起来?,我又能得到什么呢。正?准备迈步过去,扶住喝醉酒的蒋文轩的时候,他那看上去不稳的身体急速的冲过来?,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也许是这一步激怒了他,他抓住我的肩膀扯着我往卧室里走。我第一次方发现原来?喝醉的人?力气也可以这样打,他抓着我的肩膀,力气大的让我觉得我可能要被抓碎骨头了。
他将?我惯在床上,然后他单方面的压制我,就开始解开衣服的扣子。
我就……
对这个接下来?的事情不陌生,但是对于这个事情的走向我有点?想不通。
但是我显然又想歪了,他就解开了扣子,然后趴在我身边枕在我的手臂睡着了。
呼~
暗戳戳的吐了口气,看他刚才那股气势,我还以为要怎么了,说不吓人?就是假的了。不过,他这么乖巧的枕在我的手臂睡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睡觉的人?总是看上去格外?的乖巧的,他眼睫毛可真?长啊,细且密集还很卷翘。
鼻梁高挺,据说男人?的鼻子大的话那方面的需求也会很大。看来?不是空穴来?风,应该是某人?的切身体验之后说出来?的肺腑之言了。
嘴唇的形状过于薄,显得很凉薄,大概多处留情的男子都是无情的,要不然怎么显得多情呢。
我戳了一下他,脸颊微微凹陷,真?是连脸都很硬。
“我要拿你怎么办呢?”呐呐自语,反正?他也睡着了,应该是听不到的,就算听到了又能如何,本来?我就不知道拿他怎么办?好像一直都在被动的随着他的步伐走,就算想要按照我的步伐来?,我也想不到要怎么走路。
我的性格被支配的太久,已经只会选择如何的去服从别?人?了,反而不会抵抗也失去了拒绝的能力。
摸摸他的头发,其实我真?的很喜欢摸他的头发,软软的很舒服,跟本人?的感觉不一样。同居之后,我就发现他是一个早上可以花费半个小时用发胶定型头发的人?,然而每次下班回来?,他的头发都会变得软踏踏的。
那他以前呢,我发现以前无论何时看他,他都是背头,英俊有型。是不是每次出现都要捣鼓半天的头发,那他要怎么做到捣鼓好了之后能巧合的出现呢?
我看他睡的挺熟的,便抽出被枕的发麻的手臂。捏捏手臂,受不了,他每次都要我枕着他的手臂睡觉,难道早上起来?手臂都不会发麻的吗?
关了灯,摸着黑,躺在他的身边,一个手臂的距离,不想靠着太紧,因?为他呼出来?的气体都带着浓烈的酒气,这个味道被食道肠胃消化?之后,带着一股臭气,闻着有点?恶心。
我闭着眼睛,放松身体,想睡觉,又睡不着,这已经是最近的常态了。似乎过了很久,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之后,我就听到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
然后,就感觉蒋文轩的身体在靠近我,因?为他喷洒出来?的酒气就在我脸颊上,然后我身侧一重,他置身于我的上方,应该是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因?为有种被猛兽盯着的那种强烈的不安感。然后,他亲亲的吻了下我的眉心。
“是我要拿你怎么办才是。”
在黑暗里他这样说,声音带着无奈。
我不敢动也不敢睁开眼睛,只能放松身体,就当做自己在睡觉。他刚才也是在假睡吗?还好还好,我没有说其他的话,要不然只怕不能善了。想到这里我竟然松了一口气,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