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要好好过,丫头,你虽是好命、长命,但也要有了富贵,长命才有意思,是么?你就踏踏实实跟着我家颂儿,外婆保证你一生荣华富贵,儿孙满堂。”
江从语哪还能听得进去什么话,被叶子颂握着手,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个外婆不要太好了呀。
可惜可惜,叶子颂不听话,女人不爱,偏喜欢男人。
听老人家的话,和她做对真夫妻,多好呀。
害羞。
捂脸。
但是这老神仙真会算命?
总是长命长命的挂在嘴边,如果她不帮叶子颂,他还真没法长命。
不过现在有她江从语在,就能救叶子颂逃出生天,就算是用绑架的,也要让他错过那场要他性命的车祸。
江从语抬眸,客厅水晶灯照在叶子颂脸上,眼睛里像落进了银河,星光闪烁。
叶子颂陪了外婆一会便上楼了,日常忙碌。
叶夫人倒诧异,江从语怎么想着去公司上班。
江从语瞎掰了一些原有,叶夫人贼贼的笑了。
“不过也好,夫妻两个是应该多待在一处的。”
这要怎么解释。
哎,冤枉!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
“咱家颂儿不用看着也没事儿。这丫头命可真好,你找着咱们家颂儿可是赚大了。”外婆拉开一副要长聊的架式,江从语老实的听着。
和叶子颂有关的事,现在到她这儿就像闪着光的香饽饽。
听着那是相当的有意思。
只是某人后知后觉的不愿意去觉醒,不愿意去深纠这样痴迷下去会有什么后果。
“颂儿这孩子性子拧,认定一个就不换的,他小的时候养过一条狗,那狗跑丢了,抱着我哭了一天,我寻思着第二天又给他买了一条更好的,结果你猜他怎么着,不要,气的我哟,就那以后,你就是再好看的狗他也不养了。”
虽然这比喻听着有点别扭,江从语还是愁的一逼。
所以她没戏了。
江从语咧着嘴,吹着自个儿头发玩,外婆还在不停的回忆她的颂儿小时候的事,叶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
水晶灯下银发老人,脸上尽是幸福。
“颂儿小时候横的周围邻居孩子都怕他,有一回,我那勋儿,他表弟被一个大孩子给打了,他倒好,一个人就敢上人家家里去,自己鼻清脸肿不说,还打的那孩子鼻血长流,那家人不要脸,他那孩子又高又大打不过颂儿,还好意思了,硬是来讹了我二百块钱去,才肯罢休。怕颂儿挨罚,这件事我都没告诉过妮儿,哈哈……”
*
叶母回来了,还带回了外婆,叶家变的热闹起来。
清晨,叶家餐厅。
餐桌上不再是可怜巴巴的两个人,有时甚至是一个人。
“颂儿啊,这就快周末了,你是不是抽个空带我这老婆子去哪里转转呀。你小子可不能望恩负义,小时候,我可没少带你到处玩。”
“您想去哪儿。”
“只要你陪着,去哪儿都行,别想着随便找个司机打发我就好。”
叶夫人只笑,不搭话,她这儿子还只有外婆能治了。
二人聊着天,江从语可没晚上的那种心思细细听来,火烧屁股的三两下吃完,着急忙慌的就跑了。
“丫头,你不等颂儿呀。”
“我不和子颂一起的,搞特殊待遇,影响不好。”说完还朝叶子颂一眨眼,表功,调头跑了。
叶子颂微微扯唇,淡淡的一抹笑。
“你慢点。”叶夫人朝着江从语火急火燎的背景吼了一句。
每天被人抬着,江从语实在无以为报,所以今天早晨就去早点,路上买点高档咖啡犒劳犒劳这帮人的殷勤。
而她以为的高档,却叫人失望了。
本以为总裁夫人请客,那肯定得是他们从没喝过的档次。
没想到这总裁夫人这么贤良淑德,肯定是怕寒碜了他们才买了这种他们平民百姓常喝的咖啡。
工作干了两天,越来越顺手。
同事关系也处的挺好。
而最好不过的便是鼎盛置业的续约合同又来了。
江从语盯着合同的眼睛直冒贼光。
收敛。
拿着合同找了王大秘书。
“王秘书,你看看这鼎盛置业也太不走心了,我们提一项他们改一项的,青蛙吗?戳一下跳一下的,就不会举一反三……”
这大小姐怎么地就跟这鼎盛置业杠上了呢。
满足她!
“嗯,”王秘书点了点头,“我看也是,咱们再打回去?”询问的眼神。
“不打回去,不是抗害公司吗。”
“嗯,你说的非常对,必须打回去。”王秘书十分恳切的样子。
这份合同本来就是在老合同的基础上,改了日期续约的。怎么就总是过不了关呢。
于是乎第二天,那叫人恨的牙痒痒的委托代理人就找上门来了。
还是那份合同。
“王秘书您好,我是鼎盛置业的小文。”文景浩站在王秘书办公桌前。
这么假斯文的声音,江从语怎么会忘。
猛的抬头。
这个背影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文景浩来过不止一回,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文景浩形象不差,态度谦恭,王秘书这样的三十岁女人见着个小鲜肉,总是不免多几分温柔的。
但是现在有总裁夫人盯着,她也是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