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哪儿,就是去吃了顿饭啊。下午我一直在公司,等到下班,子颂朋友来了,所以就一起吃饭,然后回家,就是这样。”
这回答似乎叫老美女失望了。
不高兴了。
“傻丫头,你就不会撒个娇,叫子颂撇了那朋友啊。”
呀,我还撒个娇,人家没撒个娇撇了我,那就算顶厚道的了。
“妈,你认识钱柘远吗?”
“柘远啊?今天就是他小子打扰你们哦。他呀,从小跟子颂玩到大的,后来还一起去了德国,不过这小子可不正经得很,学业没结束就跑回来了”
说起钱柘远,叶夫人还有些生气,这小子女朋友一火车皮都装不下,却也不给他儿子张罗一个,亏了他傻儿子还跟他称兄道弟的。
叶夫人和江从语白话了好一会,直到江从语实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叶夫人才放了她,自己回了房。
这一夜江从语睡的很安稳,叶子颂几时回来她也不知道。
*
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过。
江从语从原主零星的记忆中去了解原主与家人相处的方式。
这俗话说的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反过来这可恨之人当然也有可怜之处。
原主母亲早逝,父亲又是个性子粗狂、脾气暴躁的人,哪能懂得女儿心,又哪能真正爱护女儿。
而原主继母就是个口蜜腹剑的人。
自母亲去逝,原主也是个没有感受过多少真正温暖的人。
她相处最多的便是那继母,耳濡目染,原主不但学得一身口蜜腹剑的本事,性格也越来越偏执,在这种伪善的家庭氛围中长大的人,世界观、价值观早就扭曲的不成样了。
原主在家中受了苦楚,便将自己接收到的恶毒,攻击至别人身上。
女主被原主欺负,大部份也原于此。
她爱男主有多深,不得而之,但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去,那便是不共待天之仇。
原主父亲唯一能疼爱原主的便是金钱,原主便自然而然就成了个表面乖巧,实质刁蛮恶毒的大小姐。
原主有这样的一个家庭,江从语真有些同情。
她的父亲虽也有些不像话,不过继母是个老实人,家庭氛围当然不会像原主家如此晦暗。
一想到要去江家扮演原主,江从语压力山大。
虽然叶子颂答应了周末去江家,却也一大早去了公司,江从语愣是等到尽11点叶子颂才出现。
江从语又坐上了这辆长长的车,而在这辆车的后面,依然跟着那辆保镖的车。
这人得是结了多少仇多少怨啊。
江从语偷偷瞥了一眼叶子颂。
“等烦了吧。”安静的车里叶子颂淡淡的一句无比清晰。
“没有,不会,不会。”
“临时有个事耽搁了。”
“去家里也就是吃个饭而已,你有事当然应该以公事为重嘛。”说完,江从语干笑两声。
活脱脱的尬聊呀!
江从语不自在的扭头看窗外。
大概今天老秦又压力山大了吧。
车开的飞快,好在从御溪山去江家这条路不堵,这种尬聊大概持续不了多长时间。
“你,怕我?”
“啊?”这画风转的有些太快了吧,还不如尬聊。“没有,怎么会。呵呵”
“坐那么远干嘛。过来,”叶子颂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他想干嘛?
江从语警惕的瞅着叶子颂。
“还说不怕。”话毕,叶子颂笑了,笑的还满开,这于他很少见。
却又伸手,握住了江从语手腕,往自己身边带。
江从语突然懵圈,身子却老实的随着牵引挪了挪。
“你要是一直这样,回了江家,你爸爸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两个人并肩而坐,叶子颂的手臂会有意无意的蹭到江从语的胳膊,近的似乎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温度。
从未与叶子颂离的这么近,江从语背脊僵直,动也不敢动。
*
这江父大概是个怀旧的人,江家别墅是中式风格,虽不如叶家的欧式霸气,倒也别有一翻风趣。
几进几出,亭台楼阁。
江从语同叶子颂被人领着走在前头,身后跟着老秦及两个保镖并两个秘书,几个人都提满了礼物。
江家接引的人一口一个小姐,叫的甚是亲热,江从语可知道这女人和原主的继母就是个狼狈为奸的组合。
而这女人知道江从语嫁的人是谁,便不断的来套近乎,江从语只冷冷的:嗯,啊,哦。
“小心台阶。”女人殷勤道。
“小人。”江从语根本就不搭理这女人,她生平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人。
雪中不送炭,锦上来添花,谁搭理你,谁就是傻瓜蛋。
“呀”
江从语将两级台阶当一级走,一脚踏了个空,一崴,险些栽倒。
不听坏人言,吃亏在眼前。
却就栽进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叶子颂温言道:“小心点。”。
作者有话要说:.
江从语:不听坏人言,吃亏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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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众:Areyousure?你管这叫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