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老师用一种严肃的口吻命令着。小雪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她的每条神经都在紧绷,身体像一尊雕塑一样僵硬。老师轻笑了一下,不慌不忙的走过去,一只手熟练的把门锁上了。锁里面的保险弹簧“嘭嘭”的连响了两次,在安静的房间里特别刺耳。
“刘老师.....我可以回去吗?”
“卷子还没批完,怎么能回去呢?”刘老师从后面抱住了她,用鼻子在她的耳后放肆的磨了起来。
“你,你干什么,老师,不要这样!”小雪想拼命的挣脱,可是她那小小的身子就像一团棉花一般,被刘轻松的掌控在怀里。他用双臂紧紧的钳住了她,然后两只粗糙的手在小雪的身上游走起来,这个身体还没有发育完整的姑娘,对他来说,反而有着一种特殊的致命吸引力。
小雪不断的反抗着,她的双手拼命的向前伸,想要把桌子上的东西拨弄下来,好能够换来一点声响,引起外面老师的注意。
“老师,我求您!......”小雪拼命的摇着头,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她的手腕被老师捏的发青,自己的力气也很快所剩无几。刘变本加厉的把将小雪从椅子上拽了起来,一把推到了床上。
“放开我!放开......”小雪用纤细的手指去抓挠压在自己身上的恐怖野兽,无奈这野兽太过庞大,几乎没有反转的可能。刘白慌张的扯出被子的一角将她的嘴巴堵了上去。“你给我老实点儿!”小雪被憋的涨红了脸,她瞪大双眼,眉中间皱成了一个肉团。而此时的野兽,正在上下其手的对她进行着侵犯,就像禽兽在尽情撕咬着猎物一般!
小雪就像一只慢慢被凌迟的活羊,一边任人宰割,一边因为忍不住□□的痛苦而发出低声的呜咽。
二十分钟后,小雪挂着湿湿的泪痕,双眼红肿的爬到了地上,身体微微的抽搐着。
“雪,你...你没事吧。”刘白以为会对这件事表现的非常自如,但此时看到她这精神失常的模样,心里也有点慌了起来。
小雪先是失神了几秒,然后大声的嘶吼了起来。
“给我小声点!”刘白一边穿衣服一边警告着,而小雪则跪在地上,艰难的用手不断的拉扯着门锁,门跟着发出了“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刘老师!”一位女老师听到声音走到了门前。“没事吧。”
刘白慌张的整理了下房间,然后假装淡定的开出一个门缝。
“哈哈,是袁老师啊!”
“怎么了你这是,动静这么大?”
“哦,没事儿,这不有个学生最近没好好学习,我正训她呢,女孩子嘛,就是脸皮薄,说两句就受不了了,逆反心理太大。”
“哎,现在孩子们都不好管着呢,能把您脾气这么好的老师逼急了,肯定是太过分了。”
小雪再也忍不住了,用手捂住脸低头飞奔了出去。她回到安静的自习教室,趴在角落的课桌上哭了起来。大家听到声音,都纷纷窃窃私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我最黑暗的一个晚上,我觉得我的一生都完了。我成了一个走路都要低头的胆小鬼。每次照镜子,我仿佛能看到自己身上写满的各种恶心的字眼。”
小雪的头埋在莲生的怀里,悲伤的倾诉着,“我努力的想要忘记那个恐怖的夜晚,可是,这只是我噩梦的开始罢了。”
小雪的内心曾有过强烈反抗的冲动,她想要回去告诉妈妈,可妈妈是个非常重男轻女的人,出了这种事,一定会把不自爱的【原罪】归结到自己的头上;她想要告诉校长,却害怕如果公开处理的话,自己就会成为全学校的笑柄,哪怕过个十年八年还是会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轻贱自己。而她,又做错了什么呢?什么都没有。况且在大环境下,公众对于男女的宽容度总是大相径庭的,经过一番挣扎,这个青涩的女孩还是决定把一切藏在心底,然后努力专心学习。
每到夜晚一来,就是刘白作为班主任盯自习的时间。小雪虽然假装专心致志的看书,心里却像装着一颗随时会被引爆的炸弹。刘白知道再找理由让小雪去办公室肯定会被拒绝,于是他竟然恬不知耻的在教室里对她动起了心思。他不是让小雪坐到讲桌旁帮着批阅卷子,就是把她调到僻静的角落里,一次次若无其事的把手放到桌下。
一个月后,小雪再也不想去学校了。她开始以各种理由逃学,缺课,时间一长,她的成绩便直线下滑。学校规定,每个学期期末成绩后十名的同学都要被转到普通班,而普通班的前十名则会被置换,进入火箭班。
“那个时候我想,我的人生又有了一点希望,只要逃离了他的班级,就算让我进普通班我也愿意。”
想法赶不上变化。狡猾的刘白私自改了小雪的卷子,把她的成绩改进了班级前三十名,这样小雪就没有任何理由离开了。一次体育课上,班主任吹着口哨训练着长期高压下身体孱弱的学生。他单独把小雪拎了出来,让她去拿体育器材,然后命令其他学生围着操场跑圈。
“为什么老师总对她额外照顾啊,哼!”几个女同学一边排着队,一边不平的议论起来。
“我一直在想,他到底是人吗?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畜生来当我的老师。”小雪的语气变得沙哑而平静。“在操场后面的小树林里,我的衣服,后背,大腿都沾满了泥土。他再从我身上爬起来后,我看到的整个天空都是旋转的,灰色的。我就跟那些任人践踏的泥土一样,又脏又可怜。”
莲生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的用一只胳膊揽着小雪的肩膀,看向远方的黑暗之处。
“莲生哥哥,我是不是很脏?”
“不是的,小雪。你依然是一个美好,纯净,善良的女孩。你没有任何的错。”
小雪呜咽起来,:“我每天都在很辛苦的活着,虽然表面上很平静,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已经快要破碎了。”
“千万不要这么说,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莲生的双手托着小雪的下巴温柔的说道。“记住,不论任何时候,不要用别人的错误去惩罚你自己。那些伤天害理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没有报应的,没有人去在意的,受到伤害的时候,我才知道,周围的人有多么的冷漠......”
“我说过,还有我啊!莲生哥哥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像个英雄一样去保护你的!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别哭了,嗯?”
小雪的眼睛里隐约闪出一丝光来。不知道为什么,莲生伸出一根拇指,微笑的说道:“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好好的活着,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有了希望,你才会变得越来越好。所以不要再做傻事了,知道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