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都怪我,是我没有照顾好小姐!”影儿忍不住抽泣起来。
“影儿,这事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卢小闲安慰着影儿。
卢小闲话音刚落,江雨樵便如一阵风一般冲进了屋子。
“桐儿,桐儿!”江雨樵大声呼喊着江小桐。
江小桐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江雨樵急了,转身一把薅住华郎中的衣领,恶狠狠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桐儿她怎么了?”
情急之下,江雨樵用力太大,华郎中差点没背过气去,哪还能回答他的问话。。
卢小闲赶忙对江雨樵道:“岳父大人,您别急,先放开华郎中,听我给你讲!”
江雨樵这才放下了华郎中,华郎中抚着胸,大口喘着粗气。
卢小闲将情况说了一遍,最后道:“岳父大人,这里面肯定有蹊跷,眼前最紧要是赶紧将小桐和娑娜救治过来!”
说罢,卢小闲又看向华郎中:“难道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华郎中沉吟道:“我是没有法子了,看来只有请家父出面了,他老人家见多识广,应该能想到办法!”
卢小闲对影儿吩咐道:“赶紧让海叔去将华神仙请来,越快越好!”
当华神仙赶来的时候,江小桐与娑娜的脸色已经开始泛着黑和紫了。华神仙脸色变得很难看,二话没说就让他们去拿几条绳子来。
绳子送到之后,华神仙先是拿根绳子绑住江小桐胳膊肘儿,又拿了条绳子扎紧了她的手腕,然后在她面前放了个盆,用把刀子吐口酒在上面放在炉子上烤一下,一刀划开了江小桐小臂,血流出来,可是那血居然是紫黑色的,里面还有很多细小的颗粒状物。
卢小闲在旁边惊得差点就叫出来,华神仙立刻跟他比了个噤声的动
作。血慢慢的就变得颜色浅了一点,可是还是和正常的血液颜色是不同的,华神仙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从怀中掏出几株草药嚼了两下吐在她的伤口上,用布紧紧包了起来。
华神仙又用了同样的法子给娑娜做完了治疗,然后才去清理那些流出来的血。
华神仙将炉子上架的热水慢慢倒在装血的盆子里,然后就听到吱吱的声音,过了一会再看盆子里,血和水已经分了层,在面上浮了一层灰白色的小颗粒。
卢小闲见状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小心翼翼地问道:“华神仙,她们究竟得的是什么病?”
华神仙皱着眉头道:“她们不是得病了,而是被人下了蛊。”
“什么?下了蛊?”卢小闲吃了一惊,“这怎么可能?谁会对她们下蛊?”
华神仙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卢小闲似是想起了什么,他拉着华神仙的手道:“华神仙,您还记得吗?几年前小桐也被人下过蛊,我带着小桐去求你,最后还是你治好的!”
“我当然记得!”
卢小闲恳求道:“那就烦请华神仙再救救小桐和娑娜吧!”
“小闲,这次恐怕我是无能为力了!”华神仙无奈道。
“无能为力?怎么可能?”卢小闲一听便急了:“您上次不是治过吗?怎么这一次却无能为力了?”
华神仙缓缓道:“以前江小姐中的是尸蛊之毒,虽然霸道,但我还是有办法的。可这一次就不同了,我根本就看不出来她们二人中的是什么蛊毒,而且这种蛊毒明显要比上次的尸蛊之毒厉害的多。”
见卢小闲似乎还有些不信,华神仙接着解释道:“南蛮的蛊毒与一般的毒不一样,会下蛊的人,未必能解别人的蛊。而且很多蛊,只有下蛊的人自己才能解,外人若是贸然解的话,一个不小心,反噬了,别说解蛊了,连自己都搭进去了。我倒不是惜命,我是怕弄不好坏了她们二人的性命!”
卢小闲知道事情严重了,可他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刚才您难道不是在为她们解蛊吗?”
华神仙摆摆手道:“她们已经被蛊寄身,我刚才只是尽我的能力,让发作的时间推后几天而已!”
卢小闲还要说话,却见海叔进屋来道:“姑爷,临淄郡王急着要见你,他说玉真公主突然患了急病,请了宫中的太医也没看出是什么病!”
听了这话,卢小闲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阴谋,绝对是个阴谋,不然怎么会她们三人同时患病呢?
若没猜错的话,肯定也是被人下了蛊!
卢小闲看向华神仙道:“一事不烦二主,还得您老人家亲自走一趟了!”
相王府内,华神仙从李持盈的屋子出来,看了一眼卢小闲道:“和她们俩一模一样,可以断定中的是同一种蛊毒。”
卢小闲此时已经慢慢冷静下来,他对焦急不已的李旦道:“小桐、娑娜和盈盈的情况一模一样,相王若放心我,就让盈盈到我那里去治疗吧,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治好她的!”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