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还有几个捕快没有副役和白役?”
罗林摇头道,“除了我之外,其余的捕快都有副役和白役!”
“这就奇怪了!”卢小闲不解地问道:“同在县衙当差,为何他们请的起,而你却请不起?”
罗林一脸愤然道:“捕快虽是贱役,可也有不少来钱的门路,若我与他们一样也做伤天害理之事,赚的银子岂能只够养家糊口,又怎会付不起副役与白役的钱。只是我不愿意罢了!”
听了罗林的话,卢小闲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稍一思忖,卢小闲便笑着道:“罗捕快,捕快的位置还是你来做,我做你的副役如何?”
“做我的副役?”罗林惶恐道:“这怎么使得?”
“有何使不得?有没有捕快名份我无所谓!”
“可是……”罗林嗫嗫道,“可是我付不起银子给你!”
卢小闲一本正经道:“我做副役不需要你付银子,相反,我每月付给你二两银子!”
“啊!”罗林愣住了,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他瞅着卢小闲,以为自己听错了,“公子,你说什么,每个月付给我二两银子?”
“没错!”卢小闲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给罗林:“这是十两银子,我就先付五个月的!”
“不不不!”罗林赶忙摆手道:“公子,我不能收你的银子,你做我的副役不要钱我已经感激不尽,怎么能再收你的银子呢?”
“收下吧!”卢小闲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以后说不定我还要让你帮忙呢!”
“帮忙?帮什么忙?”罗林听了警惕的问道,“我把话说到头里,违法乱纪之事我是不会做的!”
“我怎会让你去做违法乱纪之事呢?”卢小闲哭笑不得,“你附耳过来,我慢慢说与你听!”
……
从到南巴县的第一天起,卢小闲便一再告诫自己,既然来到这个世上,回不到过去,那就要面对现实。想要愉快的生存下去,那就必须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去,学会逢场作戏,学会习惯物是人非,学会没心没肺,如此才能安好。否则,只能注定是碌碌无为的一生。
“张猛,女人与男人的对话方式只有两种,要么躺着,要么站着。你说呢?”
“有女不泡,大逆不道。见女就泡,替天行道。张猛,你知道作为帅哥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不是你去泡美女,而是让美女来泡你。”
“张猛,我告诉你一个诀窍,要想泡妹女人就不能怕表白,一个不接受你,就跟十个表白,十个不接受你,就跟一百个表白,长久坚持下去,总会有一个瞎了眼的。”
“张猛,我告诉你,通往女人心里的路要经过x道。你不要觉得这些想法很猥琐,你的想法是否纯洁,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猥琐引领时尚,龌龊成就梦想,卢小闲每天都不忘给张猛灌输这样的理念。
之所以这么做,并非是基于什么恶意。恰恰相反,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得到安宁,他必须要有一个志同道合的同伴。
在卢小闲的谆谆教诲之下,张猛义无反顾,华丽转身变成了一个标准的猥琐男。
都说女人如水,所以卢小闲和张猛熟练的掌握了仰泳、蛙泳、蝶泳等多种游泳方法。二人像蝴蝶一样,每日穿梭于南巴县的大小妓院,流连忘返,乐此不疲。
这些日子,卢小闲见过了太多的女人,也亲近了太多的女人。他接触的女人各种各样,和男人真的很不一样,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譬如说,女人胖是丰满,瘦是苗条,高是修长,矮是秀气。而对于男人,胖是猪,瘦是排骨,高是竹竿,矮是冬瓜!
谢云轩虽然模仿能力强,可让他一下子变得如此之龊,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没有最龊,只有更龊,在卢小闲的毫无廉耻的进逼之下,谢云轩渐渐没了招架之力。
瞅着谢云轩的窘状,卢小闲忍不住嘿嘿笑了,不由感慨起来:脸皮这东西真是身体最奇妙的部分,它可大可小,可厚可薄,甚至可有可无……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