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雷怎么甩到我这里了!”
“我日哦你他妈简直就是个优秀的人体描边师!在这儿打游戏屈才了!”
申询表示自己真的很心累,和沙雕一个寝室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寝室四人除了自己都是沙雕,他现在最怕听到的声音就是他们叫他一起吃鸡,和他们打叫个屁的吃鸡,简直就是在不断地疯狂跳伞,然后落地成盒!
他这边鸡贼又偷偷摸摸地躲在被子里玩游戏,听到下面传来了笑声,探出头来看了眼,顾西昭正披着被单和其他两人抢一包泡面,他牙根痒了一下,当初刚见面时真是眼瞎了,竟觉得这会是个高冷的人!
看着顾西昭抢到手后叉腰得意又浮夸地大笑了三声,他抹了把脸,仰天长叹心痛不已,多好一小伙啊,怎么就是个沙雕呢?白长那么漂亮一脑袋,就只是用来吃饭的?
余浮没有加入学生会,他嫌麻烦,社团倒是杂七杂八地加了一堆,其中就有吉他社,当初军训的时候吉他社的学长学姐来进行表演慰问,互动的时候发现他弹的一手好吉他,因此他还没军训完,社长就找到他邀请他加入。
其他的社团都是看兴趣随便加的,什么千奇百怪的都有,竟然还有白日梦社这种奇葩,他严重怀疑社团活动是不是大家抱着小被几聚在一起睡觉!
学校比较大,他们的寝室离教室有些远,故而大家都约着去买自行车,回来的时候,余浮等人坐在同一辆车上,高傲地昂着高贵的头颅,以睥睨的姿态迎接着周围投射过来的目光,仿佛他们坐的不是辆破烂的三轮车,而是辆嚣张的布加迪威龙。
申询捂着半张脸蹲在三轮车上,尼玛的,太特么丢人了!今天说好了去买自行车,顾西昭还说他有车有经验非要跟着去,结果到了二手车市场,他们三一看到那辆三轮车,就他妈跟看到了什么豪车似的,围着好一番叹息,就连车屁股后面贴的小猪佩奇贴纸都赞叹了三遍,好尼玛智障,他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没想到后来他们还真买了,说是这样一辆车就能解决整个寝室的问题,一网打尽通通带走,还又拉风又方便。
申询表示真的很想骂人啊,拉风个屎啊!他要跟他们划清界限,与一切沙雕行为作斗争!
他暗暗下定了决心,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正好车碾到了块石子颠簸了下,他没站稳差点就从车上倒栽葱摔了个狗吃屎。
“哎,坐个车而已不用那么激动吧老大!”老四黄连山揪着他的衣摆道。
老三顾西昭盘腿坐着,嘴里还叼着根路边拔的草,说话含含糊糊:“这你就不懂了吧,老大这是害羞了,没看那么多人都在看我们吗?啧啧,脸皮就是太薄了。”
申询:“……”光天化日不能杀人灭口,我忍!
这时老二蒙铮把车一停,申询心里大喜,握着拳头哭唧唧,总算是有个和我同样觉得丢人的了,还是老二最好不枉我白疼他一场呜呜呜!
他从从容容地跳了下车,动作轻盈无比,却见蒙铮用从来没睡醒过的眼睛瞟了他一眼,道:“换你来蹬。”
申询:“……”我去你的哦!
他认命地蹬着,宛如一名饱受压迫的车夫,前面是一小段上坡路,向来不服输的他铆足了劲站起来蹬了几下,奈何身不由己——后面几个太重了,车挣扎了几下,便顺着小坡倒着溜了回去……
几人:“卧槽!啊啊啊!”
千难万险终于回到了宿舍楼下,申询偷偷抹了把辛酸泪,目光在这群沙雕身上转了一圈,怎么少了一个人?
“老三呢?”申询问。
蒙铮打了个哈欠,眼睛几乎要闭上了:“刚刚回来的时候遇到了物理学院那叫许什么的,跳车就追过去了。”
黄连山皱着眉:“三哥怎么经常和他一起走?饭都很少和我们一起吃。”
蒙铮脸色困倦不堪,闻言眼睛睁大了点,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样子,高深莫测道:“唔…也许是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py交易吧。”
黄连山:“……”
申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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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课余浮他们一寝室都选了足球,又和其他人组了个球队,这天趁着上课的时候来了场友谊赛,大家都是半吊子,虽踢不出什么水平来,但瞎几把踢几脚还是会的。
在沙雕黄连山又踢了个乌龙球后,大家对视了一眼,唇边露出了个和善而又猥琐的微笑。
黄连山看着不怀好意地向他围过来的众人,后背一凉,竟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裤腰带,抖着嗓子,弱小可怜又无助道:“你…你们要干嘛?”
余浮笑了声,对众人挑了下眉毛:“动手。”
几人一拥而上,在黄连山撕心裂肺地惨叫声中,把弱小可怜又无助但沙雕的他抬了起来,分.开.腿,向着球门的铁杆走了过去……
黄连山:“啊啊啊啊!”
五分钟后,黄连山瘫在地上,宛若惨遭蹂.躏的良家少女,面目惶然心如死灰地喃喃着:“禽兽!畜生!呜呜呜我的清白……”
他躺了一会儿,忽然发现感觉好像有些不对,菊花那里火辣辣地疼,就跟吃了一斤辣椒一样,于是伸手到臀下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粘稠,举到眼前一看,眼睛瞬间瞪大:“啊啊啊我要死了!”
众人被他的大呼小叫吓到了,赶紧过来王八翻身似的把他翻过来一看,他的裤子后面全是血,连足球场的草坪上都糊了红红的一层,看起来非常恐怖。
大家给吓得够呛,余浮惊得眉毛都快飞起来了:“卧槽!你是来大姨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