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秦书耐心磨光了伸手直接扯过温玠寒的外套:“谢谢主席。”
“别急。”
少年神色温润带着点无奈。
秦书板着脸假装没听见。她其实很不理解这人用那种知书达理的样子说一些虎狼之词,还总是能挑在可以成功将她惹生气的点上。
这实属一种能力。
秦书心想,按照这个程度下去,她可能真的会选一个夜黑风高夜用麻袋套着这人给打一顿。
默默的将衣服往腰上系,秦书按耐住自己的暴脾气解释道:“只是每个月的那几天,然后不小心沾到裤子上了,主席你别多想。”
他的外套很大,秦书仅仅是绕了一圈在腰上打了个结,就像是穿了一条过膝裙子一样,尴尬的地方被遮得严严实实的。
被抢了外套,还用来这种用处,温玠寒却也没生气,那张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样子:“不是拉在裤子上了,那就还好。”
秦书:“……”
为了避免当场发生一些暴力事件,她觉得自己还是先离开的好。
“那我先走了,主席你自便。”
小腹的热流感依旧存在,秦书朝着前台的方向走去,准备找服务员拿卫生巾。
却不想她刚走出厕所所在的走廊,就碰见了熟人。学生会秘书处的负责人俗称‘东厂都尉’陈培,温玠寒手下最为得力的干将。
陈培看着她神色惊讶:“秦部长?好巧,你也在这里啊!”
“陈秘。”秦书朝着他点了下头,正要说自己和室友一起来玩的,陈培忽然指着她的身后:“主席你怎么也在这里,大家找你很久了,你的电话也打不通。”
没等温玠寒回答,陈培来回打量了两人一眼:“你们倆怎么在一起啊?”
秦书解释道:“刚刚遇见的。”
“哦。”陈培点了下头,视线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接触到她腰上那件衣服的时候,整个人眼睛都瞪圆了:“秦部长你这衣服好像……我记得主席今天来的时候就穿了一件这样的外套。”
话落他又看了看身上没有外套的温玠寒,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声音甚至都有点破音:“你们……”
不用想也知道这人联想到了什么,秦书立马开口打断他:“你别乱想,我们什么都没有。”
话落她又皱了皱眉。总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好比那种被捉奸在床后的无力辩解。
果不其然,听了她鸡肋的解释,陈培的表情满是发现了奸/情的雀跃,他压着笑意:“我没说你们怎么了啊,秦部长你这是在心虚吗?”
秦书:“……”
这个时候她再开口解释似乎会越描越黑。
毕竟陈培那种肯定的眼神她是没有信心能给掰正的。想到这里她回过头看了温玠寒一眼。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求助,温玠寒唇角勾起一抹笑,淡然的解释道:“秦部长在公厕洗手的时候把水弄身上了。”
他的表情十分的自然,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也大概是太自然,使得原本震惊的陈培很相信的松了一口气:“哦哦,所以主席你就把衣服借给她了。”
温玠寒微微颔首。
“吓死我了,我还在想你们才认识多久呢,就产生奸-情了。咱们学校的女生们还不伤心死。”陈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看向秦书的眼神里带着些叹息又道:“秦部长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洗个手也能把裤子打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尿裤子了。”
秦书:“……”
神特么的奸-情、尿裤子。这东厂督蔚和正主果然一个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