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邓布利多,为什么是我?”
伊芙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她喃喃着,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在反问邓布利多。
十一点,西弗勒斯和伊芙停下跳舞,两人倒好香槟,正要干杯,生生被邓布利多打断了。也许是西弗勒斯心情好的缘故,他没有纠结邓布利多打搅他和伊芙的事情,甚至还网开一面让他们俩“聊一聊上课的事情”。
伊芙这才想起来自己先前那句纯粹是心血来潮的玩笑话,不过等她想拒绝和邓布利多独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会儿他们站在一座石雕驯鹿边上,花丛里粉红的玫瑰花平白为这场商谈添了几分浪漫的味道。
邓布利多迟疑着,大概是一下子想不起来要说什么,顿了好一阵才开口:“伊芙琳,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说吧。”伊芙答应地很爽快,或许是酒精的作用,“是什么?”
阿不思凑近她,轻轻嘀咕了两句,随后后退了些,大声点说:“请你代一堂魔法史,四年级的孩子们因为阿拉斯托不是很舒服调课。宾斯教授没有空余时间。”
伊芙呆滞了一瞬。那堂课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她就算按照课本上的讲也没有多少区别,更何况她和巴希达·巴沙特的谈话不是听过算数的。再加上宾斯教授绝对会再上一遍----反正他也不记得这堂课究竟上了还是没有上----还不如自己发挥。
但是......让她回埃弗里宅?
伊芙打了个哆嗦,“为什么是我,邓布利多?”“大概这是你能为凤凰社做的为数不多的事情。西弗勒斯没有像你这样的条件......”
“等等,西弗勒斯?他?凤凰社?”伊芙结巴起来,尾音几乎被摩擦得消弭在时间里。
“他没有告诉过你?”阿不思大吃了一惊,似乎觉得两夫妻没有分享过这种事情很奇怪,他很快擦了下眼角。
“我答应你。”
没等邓布利多再次打破沉默,伊芙用一双显然是醉了的眼眸深深看了他一眼,仿佛看穿了他心里的那些世纪的秘密般,飘飘然地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