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的一夜。
西弗勒斯喝了她独家特制的咖啡睡得还算舒坦,伊芙挺费力地把睡在扶手椅上的西弗勒斯搬到了卧室----用横抱的方式----然而她忘了她是个巫师,不是麻瓜,不用搬着他,用漂浮咒其实就够了。但是伊芙在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把西弗勒斯搬到床上了。
“看着挺瘦的,抱起来怎么这么重......”伊芙小声抱怨着揉了揉手臂,思考该怎么把他调整成正常睡觉的状态。她可不想叫醒他。她还有事要做。
西弗勒斯心情差的要命。
不是因为他在帮飞在空中和斯莱特林对手的波特解除魔咒时发现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着了火,也不是因为德拉科挑衅完波特家的小子之后把烂摊子丢给他,(作者内心OS:你明明乐在其中嘛......)就连圣诞节来临不上课都没法让他高兴起来。
原因很简单,简单到西弗勒斯自己都觉得很不可理喻----他的妻子,伊芙琳·埃弗里,或者说伊芙琳·斯内普不!见!了!夜不归宿,还闹失踪,甚至没有留任何便条之类的通告他。
他就差直接去找小埃弗里,也就是伊芙琳的哥哥去问了。只可惜他耳边似乎依旧有魔音缠绕,告诫他不要随便和前食死徒进行任何交流。西弗勒斯纠结着,脸上的五官皱得硬是比先前总共占的面积少了一半。
于是就导致了他无论说什么都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走路带风,外加学生们见了他就跑的特效,西弗勒斯差不多是砸开了门地冲进了地窖。然而,他发现失踪了一天的伊芙琳站在地窖正中央,指挥着抹布之类的东西擦擦洗洗,还唱着歌。看到熟悉深褐色头发和亚麻色的裙子,一瞬间,西弗勒斯好像平静下来了。
“咦,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吗?”伊芙看到他,下意识地躲开了眼神,自知她一晚上没有回过地窖。
西弗勒斯强忍住要炸的心情,坐到右边那张扶手椅上,“你在唱什么?”
“啊?”伊芙以为自己听错了,“可以......重复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