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科技，沈修办公室门前。
作为总裁助理的周昊在门前来来回回地走，一直在找个时机进去。
周昊捧着几份需要总裁亲自签名的策划案，
他气得想直接全部扔地上去！
上午，沈修刚来，周昊拿着策划案来到办公室门口，发现门像是没来得及关上，虚掩着。
周昊正想直接推门进去，就听到一阵隐隐约约、压抑的哭声。
接着听见他那平日里冷淡寡欲的总裁哑着嗓子，声线低沉，“乖，最后一次。”
声音中藏不住的欲望滑入周昊耳中。
同为男人，周昊想不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都难。
算了。
总裁说了最后一次。
他待会再来吧。
……
等到午饭过后，周昊再次前来。
这次还没等他想敲门，又听见他那以往即使不吃午饭也要赶完手上工作的上司温柔地说，“初初吃饱了吗？”
里面传来小人鱼软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哑了。
周昊不知道小人鱼说了什么，但从他上司的话可以推断出来——
“那就再来一次。”
跟着沈修这么多年，深信上司讲究承诺的周昊，“……”
……
现在。
太阳快下山了。
周昊第三次来到这扇门前。
里面小人鱼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能听了。
而他的上司……
算了，没耳听。
三至而不入。
周昊都要被逼疯了。
到底是他每次来的时机不对，
还是一直就没断过？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
*
办公室的休息室内。
小人鱼安静地躺在床上。
累得睡着了。
几缕银发被薄汗黏住，贴在精致的脸蛋上。
坐在床边的沈修轻轻地拨开，用手巾替小人鱼擦去额上的汗。
目光触及小人鱼皙白的脖颈上一处又一处，斑驳着，重复印上的标记，沈修的眼神越发深沉。
沈修清楚地知道。
小人鱼盖着被子的身体下，藏着更多的标记。
密密麻麻的，有些地方甚至出现了血丝。
带着浓厚的占有欲。
然而，
这些，都只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罢了。
如果到最后一步，沈修不知道自己会变得有多疯。
疯得连他自己都怕。
更别说小人鱼了。
沈修微微掀开被子，打开手上的药膏，开始替小人鱼在那些标记上涂药膏。
那些，他亲自染上去的，
现在又要亲手遮盖的标记。
只不过，前者是气焰嚣张，压不住欲望般暴戾，
后者是温柔的，如三月春风吹拂般。
沈修想适可而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