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求我?”沈继陵冷冷道。
秦离的睫毛颤了颤:“…求、你。”
“乖乖待在我身边,伺候得我高兴了就告诉你。”沈继陵端起满了的酒杯,不耐道,“快点。”
秦离拿起桌上早满好的酒。
“想好了吗?”沈继陵步步紧逼。
秦离:“……我要去枫临城。”
“你以为我是你吗?”沈继陵恶意溢出,“我哪里有阿离那么会骗人。”
秦离没有反驳,但他紧绷的手指暴露出他不平静的心。
“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没给我答复,你就永远别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沈继陵一口饮下杯中的酒。
他的声音阴狠,咬牙切齿地想要嚼碎谁般的力度:“给我收起你这奔丧似的表情。”
猛地抓过愣住的人,吻住了那双泛白的唇。
酒的香甜,充盈了秦离的口腔。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宛如野兽撕打,秦离被动承受另一人的攻击。
露漾从对方的唇舌中渡过来,侵染过他破皮的唇瓣。
“痛吗?”沈继陵退开稍许,见人泪水涟漪,慌乱得直往后缩,嘶哑着声音道,“我比你更痛。”
话未尽,他强势地扣住秦离的后脑勺,毫不客气地噙住对方红肿浸血的唇。
吻得更深。
酒肆角落里发生的事,无人察觉。
酒客们继续着自己的闲聊,到了后面不时蹦出几声震响,谈到兴处,容易得意忘形。
酒杯忽然摔到了地面,响起一道清越的璁珑声。
“不…唔……”秦离所有的挣扎全被化解,牢牢地困在了对方怀里。
对方越加得寸进尺,他却无法阻止。
衣袂飘飞,掉出一条光滑纤长的腰带,墨发铺到桌面之上。
秦离躺在桌上,惶恐印在眉宇间:“不,求你,不要……不要……”
沈继陵看着身下哭得很可怜的人,顿了顿,低语:“你乖点,我就不在这里对你做什么。”
秦离抽泣着不再躲开对方的触碰,想着他是不是乖了。
沈继陵说到做到,没有再继续欺负他。
“我查你查到了衡阳门,前去衡阳门的那日傍晚,有批全身罩着黑袍的人似在审问。”沈继陵给秦离理好散开的衣服,“一个女人在问谁的踪迹。”
“问谁?”秦离攀住对方的手臂,急声追问。
沈继陵目光微闪,嘴角牵扯出意味不明地寒意:“离规。”
秦离眼中掠过痛楚,说不出话。
沈继陵搂住陷入自责的人,眼睑低垂,神色中流露出扭曲的快意与愧疚。
那些人审问的哪里是伪装得十分成功的秦离,而是引这些人上衡阳门的沈继陵——可以炼制出宗师级丹药的神秘丹师。
自从遇到秦离,他的谎言就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