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连她自己都想吐。太绿了,婊里婊气,像个妖.艳.骚.货。
“你说呢?”苍凛扯了下嘴角,邪笑着反问她,“你说本君为何要管你?”
麦小田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因为我是她的替身,所以您不许我与人结为道侣,是这样吗?”
苍凛:“没错,是这样。你和她唯一的相似之处便是说书,你若嫁人了,谁来给我说书。”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麦小田一副了然的表情,抬起头,一脸天真地看着他,“那……那我嫁人后,我和我男人一起为您说书,可以吗?”
苍凛:“……”皮笑肉不笑,默默吞下一口血。
麦小田继续扎刀:“只要魔君您听不腻,我和我男人会一直为您说书,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我们一家三口或者四口五口,一起为您说书。”
一家三口?还四口五口……
苍凛眼皮直跳,他忍着怒意,阴森森地笑出声。
“你男人是谁?”
麦小田一脸甜蜜地笑了笑:“是个老实人,对我很好。”说到这,她敛去笑意,恨恨地咬牙,“我曾经被一个坏男人骗了身子,他跟我睡完后,当众羞辱我伤害我。悲怒之下,我差点活不下去,幸好遇到了他,让我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苍凛只觉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用力揪了下,微微发疼。
“你……”
他想问麦小田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但最终还是没敢问出口。
瞥了眼苍凛的神态,麦小田心底冷笑:“后来我男人把那个坏男人杀了。”
苍凛心底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庆幸,突然反应过来。
“你被谁骗了身子?”他眼中浮起杀意。
麦小田垂下眼:“被一个坏.逼!”她长舒一口气,“好在那个坏.逼已经死了。”
苍凛身上杀意未散,垂头看着她,声音又沉又冷:“是这十年内发生的事吗?”
麦小田眼珠子一转:“不是,刚好十年前发生的事。那时候,我还没入道,在一个大雨夜,我和他共同在破庙里躲雨,他趁我睡着偷亲了我。”
苍凛心口猛地一跳,喉结滚了滚,张了下嘴,却说不出话。
麦小田又道:“再后来,那个坏.逼故意对我很好,宠我疼我,不惜一切追求我,在得手后,他立马就把我甩了,还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嘻哈说笑,他说我这种长得骚里骚气的女人,一看就很好骗。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他的朋友们打赌,赌约是能不能在半个月内把我搞到手。结果,他赢了,他的朋友们都哈哈大笑为他庆祝。”
说完,她抬起头,睁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泪水在眼中打转儿,却始终不掉出来。
苍凛心脏狠狠一抽,疼得直颤。
他知道,麦小田恢复记忆了。
“麦……”
他刚喊出一个字,麦小田便快速打断他:“魔君可以出去了吗?”
苍凛:“好。”
他不再逗她,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往后退去,退开两步后才转身往门口走。
在他拉开门的刹那,麦小田已经收好了情绪,轻笑着问:“魔君,您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苍凛身体僵住,扶着门的手微微收紧。
麦小田微笑:“魔君想吃什么,我好提前准备食材,为你做好。”
苍凛脑门上沁出了汗,这是送命题啊!
他缓缓地转过身:“以后本君来做饭,小田姑娘,你只负责吃就行。”
麦小田眉头一皱:“噫~使不得,使不得,魔君是君,我是你的子民,怎可让你来做饭,还是我来做给你吃吧。”
苍凛低头挠了挠眉:“本君早已辟谷,用不着再吃饭。”
“可那天,魔君你不是这样说的。”麦小田蹙眉,“你那天说,虽然你是魔界帝君,也是需要吃饭的。你让我做你的贴身厨娘,伺候你的饮食起居,为你做一日三餐外加夜宵、零嘴。”
说起这事,麦小田就来气。
一个多月前,她在厨房炖了锅汤,正好遇到白录来找她,于是她就给白录盛了一碗。
结果,当天夜里,老魔头就找上她,让她以后专职为他做饭,一日三餐外加夜宵跟零嘴。
后来,她就跟在这老东西身后,天天为他做饭,每天都要给他煲汤,不带重样的。
她一个奸细,做了一个多月的饭!
倘若今日她没有刻意暴露自己恢复了记忆的事,只怕还会继续做下去,每天三菜一汤。
越想越气,不好好收拾这老男人一顿,麦小田真的是死都不能闭眼!
苍凛默了默,大手一挥:“以后你不用再做饭了,从明天起,别住这儿了,搬去本君的宫殿,和我住。”
“啊?”麦小田一副受到惊吓的表情,搓搓手,为难道,“这……这不太好吧。我身为舞姬,能在九重殿住已经很奢侈了,哪里敢去主殿和魔君一起住。再说了,您这样做,对得起您深爱的女人麦小田吗?”
苍凛闷闷地站着,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麦小田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胸口,又为他理了理衣襟:“我知道,魔君你太想念她了,看见我,你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她。所以你想离我近点,好从我身上感受到她的气息。”
苍凛不说话,他怕自己死得太快。
“可是,魔君你这样做真的不好,万一哪天她回来了,你对我又真的动了情,那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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