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枢吻得投入,一边辗转,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她的手刚碰到中心,瞬间惊得头皮发炸,这人在干什么?还有没有节操了?实在是有够不要脸的!
感受到她的抗拒,容枢的头稍微抬起来一点,哼笑:“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看我么,今天不给你看,给你摸一下,下次你表现好了,我再考虑要不要给你看。”
他说完再次低下头,舌头在她紧闭的唇上扫来扫去,然后钻进去,在她的牙齿上打了个转,梨花虽然未经人事,但这些过于亲密的事,本能地唤起她的羞耻心,直觉就让她很难堪,扭着头躲避。
容枢立马跟上,咬着她的嘴唇不放,梨花的手在他的掌心里握成拳头,吓出一层汗水,不敢张开。他倒没多勉强她,松开了她的手腕,她不敢耽搁,立刻收回来,放在他的肩上推拒着。
他的身体很沉,严丝合缝的贴着她,从相接的地方开始火苗乱窜,越来越热。
幔帐里的灼热迅速扩散,沿着整个床铺一路燃过去,烧得人心慌。
他们紧紧相贴靠的两层里衣已经渐渐被汗水打得透湿,黏在他们身上,容枢又压着她亲了半晌,最后用力咬了她的嘴唇,才意犹未尽地拉起身子。
他翻身坐起来,盘膝坐在床边匀着呼吸,整个脸被涨得通红,胸腔剧烈起伏着,还没完全平静下来,嘴唇上似乎还能感受到刚才的香甜柔软,还没等他回味够,身后什么东西夹杂着劲风朝他袭来。
他瞬间弹出,轻轻松松避开,回过身子,歪着头,好笑的看着抓着软枕、偷袭失败的某人:“你是嫌不够刺激,让我再来一次吗?”
“滚!”梨花气得整个人都在抖,这个人实在太过分了,一次比一次出格,夜袭不说,还直接上阵轻薄她,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人?
容枢不再逗她,如她所愿的滚了,回到自己房间,招来贴身侍女,为自己换上朝服,他虽然跟自己父皇和皇兄已经到了撕破脸的边缘,但该有的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梨花趁他不在的时候,穿好衣裳,围着整个王府转了一圈,她虽有些功夫,单单说翻过这个院墙也不难,可要在整个楼王府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可不容易。
王府的下人手脚极其麻利,即使主子是个吊儿郎当的,但下人都被□□得很有效率,虽然平日里嬉闹玩笑,看着没什么正形,但该干活的时候是一个也不会偷懒,该做的事是一个不落。
即使容枢不在府里待着,他们也都有条不紊的各司其职。
容枢下完朝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挎着个脸,阴沉地跨进院子,梨花看他这样,很有眼色的远远避开,这个时候她还要凑上去触霉头,只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管家忙迎上去跟前跟后,又是拿冰,又是拿扇子的伺候着,容枢咬着右脸颊,坐在太师椅上,怒气冲冲地看着地面不理人。
他这个人虽然烂,但很少冲别人发火,大多是都是自己消化。
几个闻讯而来的侧妃也迈着小碎步,面有忧色,担心地坐在他身边,柔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眼眶有些发红,撇过头不讲话。
梨花站在远离暴风中心的柱子后,细细打量他的神色,既委屈又不甘,他低垂的目光又透漏出一股倔强。
她心里瞬间有了底。
那种熟悉的表情她曾天天在自己的铜镜里见到过,直到后来被彻底伤透了心,便不再在意。
没想到这个大渝的小王爷对自己的父皇和皇兄还尚存几分幻想。
中午,刘妈等人把菜布好后,他又闹起了别扭,躲到房中不肯吃饭,管家在外面敲门好一顿哄,但他就是不肯开门,也不肯搭话。
侧妃们也轮流在外面劝着,嘴巴都说干了,没有一点作用,房内仍是静悄悄的,也不知道他躲在里面是在干什么。
管家在外面来回打转,正焦头烂额、毫无办法之际,抬眼见瞥见了东厢房,一张桃花般的脸在他眼前闪过。
对啊,不是还有梨花姑娘么,上次喂药也是她去喂的,谁有她能对付自家小王爷啊,容枢犯起拗来,除非他自己想通,谁劝都没用。
但好歹试一试么,万一成了呢。
管家立刻脚底生风,急急忙忙就跑到厨房去找她,一推开门,就看到她正杵在灶台旁,灰头土脸的扒着锅灰,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