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扯开她的手,用力的压向她:“怎么不知道,奈小姐,看来凌倩那□□也没有告诉你,当初你们给沈念白下的药,你以为是从哪来的,那是老子弄得,只不过,你妈是想让我给沈念白下点迷药,迷晕了让你装装样子也就得了,不过老子心疼你,帮你换成了迷情药,哈哈哈哈。”
男人的话让奈熙愣了一瞬,随即从那张嘴里呼出的气体就开始让她恶心,本能的想用力把人推开,谁知那胖男人跟长在她身上一样,任怎么用力也纹丝不动。
她尖声叫道:“你放开我!”
胖男人阴惨惨的笑着,兴奋的看奈熙在自己的怀里挣扎:“怎么,沈念白能碰你,老子就不行?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
“你混蛋,你信不信沈念白能扒了你的皮!”奈熙平静了下来,她知道现在挣扎一点用都没有,所以只能智取。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下了药爬上他床的烂货,沈念白那样的人,会把你当祖宗供着?”胖男人猥琐的又往前凑了凑,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奈熙瞅准机会,用尽全力用膝盖狠狠的顶了一下男人的脆弱位置,趁他吃痛的档口,猛地推开他,拔腿就跑。
身后胖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咒骂道:“你他妈的臭□□,别让老子抓住你。”
奈熙推了推酒水室的玻璃门,纹丝不动,很显然是被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反锁了,没办法,她只能往酒水间的后厅跑。
绕过后厅,直接通向会所的里面,她从大门撞出去,踉跄着想往有人的地方跑,一个不小气,被一边的垃圾桶绊倒。
胖男人在这时追了上来,揪住奈熙的头发,死命的往身后不远处的一个休息室拖。
她无助而绝望的瞪大着双眼,泪水不断的往下流,双手胡乱的扒拉着,妄图抓住一切能够阻止自己被拖走的东西。
浑身蓬乱,头发在胖男人手里攥着,最终在被拖进休息室的一瞬间,奈熙死死地扣住了房门,手指尖有新鲜的血液溢出,滴落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瑰丽的花。
这是最后的生机。
胖男人察觉到自己拖不动,转头看到她抓住门板的手,讥笑着去一根根手指的从门上拉开,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说道:“你这幅样子,让老子真他妈兴奋。”
可话音刚落下一半,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腾空踹了出去,肥胖的身体重重的拍在地板上,还往后滑出好远,最终撞到休息室中间的茶几上,才停下。
然后面前,出现了一双黑色运动休闲鞋,上方被阴影笼罩着,胖男人艰难的抬起头,发现沈念白正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狠厉决绝。
胖男人痛苦的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沈念白这一脚用了全力,居然起到一半一个踉跄又摔了回去,嘴里痛苦的叫哼着:“沈总,误会,误会!”
“误会?!”沈念白冷笑着开口,声音里冷的没有一点温度,然后随手抓过旁边的一把椅子,砸在了男人的身上,木块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胖男人的哀嚎声从休息室里传了出去,在走廊中扩散。
有人听到动静,企图往里张望,贺竹勋和秦霄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奈熙,把休息室的房门关上,彻底隔绝了外面的目光。
“我错了,三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胖男人痛哭流涕,抱着脑袋承受沈念白一脚一脚的踹在身上,绝望的求饶。
“错了?太晚了!何总,恐怕你没有改错的机会了。”
胖男人现在犹如堕入人间炼狱,他终于领教了传说中沈念白的暴戾和残忍,只是他再没有机会后悔了。
在奈熙惊恐的目光中,沈念白接过了秦霄递过来的高尔夫球杆,狠狠的打在了胖男人的身上,一下一下,不分位置,直到那人瘫在地上,再没有丝毫动静。
沈念白扔掉球杆,对着秦霄说:“处理掉吧,我不想再在帝都看见他。”
说完,他冷着脸,再不看地上的男人一眼,朝着奈熙走了过去。
小女孩可怜巴巴的蜷缩着,她被贺竹勋放在靠近门边的单座沙发上,目光呆滞而涣散看着逐渐朝她走过来的男人,泪眼婆娑中视线得不到聚焦。
心疼,这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绪逐渐蔓延上来。
沈念白静静的看着她,少女身上衣服在地上拖擦过后变得又皱又脏,裙子的下摆不知道被什么勾住扯脱了线,一直延伸到大腿根,整侧皮肤都是磕碰的青紫色痕迹。
她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帘,抑制不住的从脸上滚落下来,沈念白听见自己的心跳漏了几拍,疼痛不可抑制,折磨的他几乎发狂。
然后他俯下身,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柔声说:“别怕,都过去了,我带你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腥风血雨的篇章,这几天暂时不会有无厘头的沙雕出没,但别怀疑,等风平浪静下来,我们奈熙又是屯里最美的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