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iverisnolongerclear(河水再不像以前清澈)
theskyisalwayscloudy(天空总是布满阴云)
awayfromgreenisthegrass(草地已经远离了绿色)
Iwatchthembuttheheartflies”(我看着这一切,但心已飞远)
“timefliesandthefieldsbeeyellreen(时光飞逝,田地黄了又绿)
everydayIsitaroundthelakewaiting(每天我都坐在湖边等待)
whenwillyoubeback?mylove(什么时候回来呢?我的爱人)
alongtimeI’vebeenwaiting”(我真的已经等了很久)
“Thewarlastedforfiveyears(战争持续了五年之久)
theboynotain(男孩已经是一位上尉)
andthegirlbeealady(女孩也长成一位淑女)
theonlythingnevergeistheirlove”(唯一不变的是他们的爱情)
“portraitsofthesoldierbroughtbackbyhisrades(战士的画像被他的战友带回)
pinktulipsopenupbeforethegirl’sgrave(女孩坟墓前粉色郁金香在开放)
lakebreezeandthepeopleheardcalling(微风拂过湖面人们仿佛听到呼唤)
I’mbackmyloveandhometown”(我回来了,我的爱人和家乡)
歌声渐弱渐息,婉转而悲伤,没有任何配乐的清唱居然也能打动人心。斯内普教授失神了几秒,往歌声响起处走去的同时放轻了脚步,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湖水粼粼,银色碎浪折叠着迷离的层次,未经修剪的草坪高低错落,残存的草叶随着湖面吹来的风摇曳舞蹈。篝火边的女孩披着风衣看向湖面,夜色中墨黑的眸子清亮如水,明明透彻却又像是深含寓意。斯内普略一失神,奥利安塔是斯莱特林最漂亮的女孩的说法果然不错。
艾米丽转回头,对斯内普教授粲然一笑,“晚上好,院长。”
“奥利安塔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宵禁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前的事了,”斯内普被她坦坦然的表情弄得有点火气,“还是你的生物本能与正常人不同,更愿意在夜间而不是白天活动?”
不知道禁林加夜晚危险递增吗?居然又在晚上跑出来夜游!
“抱歉,院长,”艾米丽照旧笑盈盈,标准的宠辱不惊我自巍然,“今天的节日很重要,所以想一个人呆一会。没想到又碰到您了。”
“又?”斯内普教授攥了下魔杖,想起去年万圣节后的类似情况,“十一月四日是什么节日?”不论是巫师节日还是麻瓜节日,自己都没听说过这个日子。
“11月4日不是节日,但是10月35日是丰收节,”艾米丽抬头看着天上介于半月和上弦月之间的柠檬黄,“丰收节是我们家乡的重大节日,是旧的一年结束、新的一年开始的日子,原本应该是满月的。”
微微一笑,艾米丽眼神有些怀念的失落,“可惜,我的家乡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每年丰收节的热闹庆典,已经看不到了。”
“……刚才那首歌……”
“是家乡的民歌,每次有人离家,送别的人总会唱这首歌,希望离开的人能够平安回来,也期望离开的人不会在漂泊中迷失了自己的心。”
不过我离开得太远了,回到那个美丽的城池还真是希望渺茫。
家么?斯内普自嘲地弯了下嘴角,弧度酸涩。自己只有房子(house),没有家(home)呢。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
“你的家乡是个很好的地方,如果有机会真想去看看,”魔药教授表情仍是南极特色冰层,眼中闪着一点柔和,“但是,如果不想明天因为睡过头的可耻原因错过课程,还是早点回去的好。”
“嗯,”艾米丽点头。虽然自己的精力绝对能支持三天不睡,但是对善意关心应该珍视,反正也该回去了。“院长也赶快休息吧,您最近似乎很忙。”
斯内普神色一动,拿出那份问题清单,“这个是你们兴趣组的问题,我已经做了解答,”平静的语气掩不住小小自豪。
艾米丽惊喜地接过,左手撑起照明术的光球细看。“教授您真是厉害,居然真得做出答案了!这些猜想有好多都只是胡乱想的,没想到真能有结论啊!”
是、是这样吗?
斯内普感觉自己在寒风中被泼了一盆冰水,心里那是洼凉洼凉的。
还好艾米丽的表情比较让人满意,“教授。”
“嗯?那些解释还看得懂吧?”勉强撑起高深莫测表情,淡淡地问。
“非常详尽!”艾米丽毫不吝啬地给了最大肯定,掏出另一份羊皮纸。“教授您果然不愧是魔药大师!那么这些问题,也拜托您了!”
……
回城堡的路上,斯内普教授看着手中刁钻恶搞无厘头程度更在前一份之上的设想,欲哭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午码了三分之一,然后被小妹抢电脑,泪!更口连的是星忘了存,于是大风吹去——
呜呜,偶强烈要求与这个危险生物隔离!
有关那首歌,嗯,星的英语很烂,而且歌词大部分是原创(少部分仿照斯卡布罗集市),于是看到碍眼的英语语法词法,请体谅英语成绩从开始到最后都徘徊在及格线周围的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