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知道,身后的男人会保护她的。而且他很可靠。
“霍西?洲,天色晚了,我们?回吧。”
她从波光粼粼流泻着十里金色的河面上收回目光,将衣衫上的草灰掸落,向他说道。
其实今日这一天霍西?洲只?有在与燕攸宁骑马的时候,才是真正痛快的,因他无时无刻不在感觉,娘子急着撇开他回府。
虽然这样做并没有错。
但他还是会感到有点不舒服。他心里很清楚,这是人的劣根性作祟。
燕攸宁凝视着他的面孔,不知道这个马奴在想什么,觉他最近心思颇深,不像是以往那么一目了然了。
她起身要回,蓦然被一只?手拉了下来,燕攸宁惊呼一声,柔软的娇躯跌进了霍西?洲臂弯之中,他的双臂稳稳将她接住,放在草地上滚了半圈,将燕攸宁牢牢禁锢在了身下。他的一掌护住她的后脑,一掌握住她的纤腰,俯身亲吻了下来。
薄而干裂的唇肉粗粝,摩擦得她有些难受,但霍西?洲这个涉世不深的愣头青,察觉不出她的不舒服,只?顾埋头亲吻她。到了后来,她也?头晕晕地觉得,其实被他这么亲咬滋味也?还不错。
她只?是没有去回应霍西?洲的吻。
过了片刻,霍西?洲应该是自己?也?感到有点儿没趣,神色懊恼地停了下来,只?是仍旧不松开她,脸近在咫尺地停在她上方,低声地告诉她:“娘子很甜。”
“……”
燕攸宁出师不利,脸色爆如红浆。这臭哑巴说什么?
他几?时学会说这种话了!
燕攸宁惊呆了,只?见?头顶的臭哑巴闭了闭眼?,像是在回味一般,接着,又照她嘴唇尝了一口:“是花蜜的味道。”
“……”是你的嘴巴比蜜还甜,燕攸宁心里想。
万万没想到,她也?有输在小年轻手里的时候。姓霍的看似是个哑巴,实则,男人在这块儿上有天赋,向来都是能够无师自通的,姓霍的马奴也?不例外。
霍西?洲睁开眼?睛,长长的黑色睫毛扇了扇,带有几?分疑惑:“娘子也?会脸红?”
废话,我是人,不是六根清净无欲无求的道家仙姑!燕攸宁咬住唇瓣心里想。
“娘子还没有说,下一次什么时候来见?我。”
霍西?洲又提起了之前不依不饶的话题。
似乎她要是不给他个答案,今天就别想回去了。
尽管燕攸宁知道,要是自己?强横,霍西?洲大概还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不过,她见?他这样,竟然有些不忍心想告诉他,如果事?情顺利,以后他们?见?面应该也?会频繁些了。
只?要,今天燕夜紫派了人过来马场询问?她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一切全在宁宁掌握之中。所有人的弱点,她活了两辈子已经看得非常明白。
推荐友友第一只喵的好文《金屋囚娇》,文案如下:
云州贪墨案发,一夜之间,官场倾覆。
名动长安的玉裴郎裴寂奉旨查案,返京之时,身边却多了一个雪肤花貌的外室。
是那犯官之女,沈青葙。
从此之后,金屋娇藏,夜夜不空,昔日的端方君子,变成了沉醉在美人帐中的浪子。
为她无心婚嫁,为她甘受家法,甚至为她长跪庭中,只为求一个明媒正娶的机会。
世人都道红颜祸水,就连君子裴寂,也难逃色相诱惑。
唯有沈青葙知道,当日他是如何步步紧逼,迫她不得不委身相从。
他宠她爱她,又牢牢掌控着她,那藏娇的金屋,就是他为她精心打造的牢笼。
一朝他回心转意,想要娶她为妻,沈青葙接过婚书,眉眼温存:“好。”
第二天,全长安的人都听说,玉裴郎那个心爱的外室,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