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妙薇:“……”
原来屋外一直守着侍卫,方才的动静估计都被侍卫们听了去,好像略有些尴尬。
玉景修已经躺在床上:“动手吧!”
宁妙薇真没料到他会如此配合,一时间她倒有些不好意思。
她刚才在他的面前闹,不过是怕被他罚,多少有点不讲道理。
这会她心里的那点不快已经散了个干净,看着躺在床上的玉景修,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算她对感情之事反应再迟顿,这段时间她也能感觉得到玉景修待她的好的纵容。
她也没有想到这个一向骄傲的男人真的会因为她的一句话,乖乖地躺在那里任她去打。
她的心里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荡得她的心头无比甜蜜。
玉景修扭头看着她:“怎么?舍不得了。”
她轻抿了一下唇:“当然不是,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现在就动手!”
她说完伸手在他的臀部轻轻拍了两下,这两下拍的就跟挠痒一样,没有半点痛感。
玉景修的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不如办点正事吧!”
她轻笑一声,想将他推开,他的唇却已经欺了过来,将她的唇压得死死的。
她想要说话,他却趁机封住了她的唇,将她的声音完全吞没。
宁妙薇觉得玉景修是越来越坏了,在某方面是食髓知味,技巧似乎也越来越好。
她轻靠在他的怀里,身娇体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对他而言,她如今有孕在身,就算他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也不过是略略尝个味便作罢。
他可不敢像最初时那么胡闹。
双儿在外面敲门:“王爷,王妃,可以用晚膳了。”
宁妙薇斜靠在玉景修的怀里,用手拍了拍他的胸口:“都怪你!”
玉景修的嘴角微微上扬:“是,都是我的错!”
宁妙薇觉得这话实在是耳熟,略一想,她顿时大窘。
他看到她这副样子低低地笑了起来。
虽然他将她接回来有一段时间了,用尽法子想对她好。
她之前虽然对他还算不错,慢慢地向他打开心门,但是她在他的面前终究有几分拘紧,整个人少了几分鲜活。
今天她在他的面前这样闹腾着,却让他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不少。
她整个人似乎比起之前来都要灵动鲜活得多,他喜欢这样的她。
宁妙薇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便问:“你笑什么?”
玉景修的眸光温柔的似能滴得出水来:“没什么,只是觉得能天天这样看着你,真好。”
宁妙薇对他扮了个鬼脸,拉过他的手作势要咬他,他却只是一笑。
她便觉得,他对她实在是纵容,还真的如他所言,他都听她的,她要如何便如何。
换做以前,她简单不敢想像他这样的人,居然会有这样温柔的一面,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两人出去吃饭的时候,双儿取出一张请帖来道:“这是刚才门房那边送来的。”
宁妙薇接过来一看,是绮兰郡主送来的赏花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