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聂瑶摇摇头,婉拒了黎谨行递来的温水,揉了揉眉心低声开口道:“我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境好真实……”
她说到这里,抬眸看向窗外,发现飞机似乎已经开始降落,迟疑地问道:“是不是我们已经快抵达目的地了?”
“是啊,你睡得很沉,我也就没有叫醒你,只不过飞机准备开始降落,所以我帮你系好了安全带……”
黎谨行微微颔首,握住她的手心,柔声解释道:“可能你是在睡觉的过程中听到飞机的轰鸣声,所以才做了噩梦,没关系,只是一场梦而已……”
“没那么简单……”聂瑶眉头微皱,被黎谨行握住了手心,才陡然想起梦中那个祭司,还将一幅纸莎草纸画托付给了她,连忙下意识地翻开自己的双手看了看。
“在看什么?”黎谨行见她突然挣脱自己的手,然后摊开双手左右打量,不禁好笑地问道:“是不是手心也吓得出汗了?”
“我梦到一个男人,递给了我一幅画……”聂瑶眉头微皱,低声说道:“那个男人,好像是祭司森穆特?”
“祭司森穆特?”黎谨行思索片刻,惊讶地问道:“就是你跟我提过的那个祭司?”
“什么什么?”刚刚回到座位的史蒂夫,听到黎谨行和聂瑶在谈论一个叫森穆特的祭司,顿时来了兴致,八卦地问道:“学姐,你梦到哪个祭司了?帅不帅?”
“我梦到了森穆特……”聂瑶低声答道。
“哇,就是那位女法老哈特谢普苏特身边最信任的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