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选择？”遥襄睁大眼睛，有点吃惊。
她以为剧本已经写好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大发挥的余地。
张无忌轻轻点了下头，心道，不自由选择，谁还敢安排你不成。
遥襄兴奋地摩拳擦掌，她觉得完全可以凭借此事展现自己另一种风采。
“你可以和我扮成父女。”周颠试图推荐自己，说话的时候，老脸还小小地红了一下。
遥襄斜眼看过去，一脸冷漠，凉凉道：“然后在街头演一出卖身葬父？”
周颠虚弱地吞了吞口水。
张无忌小声插嘴，“你可以和六叔扮成......父，女。”
遥襄眸子微眯，她可以确定张无忌本来要说的不是这个，只不过在她的逼视下，舌头转了个圈圈改口了。
“你们现成的叔侄，还用得着什么父女。”要组队大家一起组，可不要把她和殷梨亭单独分出去。遥襄露出得体而又虚假的微笑，“我好办，一个丫鬟不够排面，给张教主再加一个就是了。”
对此，殷梨亭无异议，他认为戏没有必要太多，简简单单就好。
第二天，遥襄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把自己关在房里，鼓捣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房门重新打开后，只见遥襄一身素淡布衣，脑袋上顶着两个包包头，蹦蹦跳跳地跑出来。
“步姑娘，你......”没事吧？
张无忌有点结巴。
遥襄天真地歪歪头，“公子，我是给你侍候笔墨的襄襄呀。”
“襄，襄？”
张无忌看上去，非常需要氧气瓶。
遥襄用她甜美的笑容翻了个白眼，扭头跟其他角色打招呼去了。
....................
几人顺利进入大都，住进先遣队安排好的民宅里，明教精锐分散在城中各处，只等张无忌一声号令。
进城当天，张无忌等人放下行李便迫不及待地出门熟悉环境，遥襄也不例外。
离开武当时灭绝拜托殷梨亭照拂遥襄，可殷梨亭谦谦君子，处事有度，断不会把遥襄当孩子，严防死守那样照看。
所以没过多久，遥襄就一个人漫步在大都繁华的街道上了。
今天认认路，晚上实践一下，明天白天继续认路，晚上可以试探一下汝阳王府......
经过一家卖油炸奶油果子的铺子，遥襄等了一小会儿，买了一串奶油果子。
回到路上继续往前走，对着最上面那颗金黄色的果子吹了半天，终于吃到嘴后一抬头，对上了一双眼。
她愣住了，嘴巴保持着半张开的样子，还能看到里面金黄色的奶油果子。
对面的杨逍也是非常意外，不过他的情绪没有身怀秘密的遥襄那么复杂，他往遥襄身后看了看，“步姑娘一个人？”
遥襄闭上嘴，点头。
“天不早了。”杨逍抬了下下巴，竟是示意遥襄该回去了。
遥襄把嘴里的果子咽下去，转身和杨逍一起往回走，她挥着竹签指了指前方，“你......去那儿？”
谨慎起见，就不加“杨左使”这个称呼了。
“嗯。”杨逍负手前行，他有些事要与张无忌和五散人接洽。
遥襄垂下眼，却是没什么话可说了。
沉默中，忽然听到后方有人叫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