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页纸，每一个名字背后都简述了一句分手理由，印证着她曾经鲜活又肆意的年少时光，像是一笔浓墨重彩的画卷。
再到高中开始，分手的理由就变得复杂起来，开始夹杂起成年人之间的利益。
‘他年纪太大，都快赶上顾俊生了。’
‘他啤酒肚好大，还想占我便宜。’
‘他想睡我。’
‘他一直灌我喝酒，目光也色眯眯的。’
‘他麻麻来找我，希望我离他儿子远点。’
‘他在背后说我装纯，浪的不行又不给碰。’
‘……’
燕璟城垂下眸子，视线视线掠过怀里难得安分的女人。
她神色平静，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也跟着他一起盯着手上的名单，像是纯粹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不见半点悲戚和怨怼，更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
燕璟城生出些烦躁，忽然生出一种叫做心疼的情绪。
他又换到下一页纸上，便见着这一次，纸张上的人更加复杂起来。
既有西江有名的纨绔、也有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还有学校里努力上进的学生、更有名声极差但有钱有势的男人。
顾明珠仰头看向燕璟城，不小心磕碰在他的下巴上。
她伸手替他揉了揉，轻声道：“有的不是前男友，我就是谨慎起见，所以都写了出来。”
燕璟城目光淡淡，瞥了她一眼冷笑出声：“长得丑的必然不是。”
闻言，顾明珠愣了几秒，收回视线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