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凝着她的面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笑道:“我竟不知你这丫头整日?都在想些什么。”
温璧不躲避她的视线,“阿璧不过如此一问罢了,毕竟京城贵人府上的谋客若是没有主子的授意,是不敢如此的。”
夫人笑了笑,语意讥讽,“你知道的倒也?不少?。只是你父亲为你养父母查明死因,又有意提拔你表兄,虽出现不测,但实非你父亲本意。”
她攥紧了手中绣帕,竟不知世上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父亲既有意提拔表兄,何故不曾关切过他,令他不得不做了那些事??”
“这又与你父亲有什么干系”,夫人理?所当然?道,“难不成是你父亲推着你表兄去画些不该画的东西的?”
温璧抿唇,淡声道:“阿璧不知。”
夫人扯起唇角,心道这丫头何时胆子变得这么大,敢来质问她,她吃了颗荔枝,只当温璧是个小玩意儿,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知母亲在看什么册子?”温璧问她。
夫人眯眼笑着,眸中却无?笑意,散漫道:“不过是府中账务罢了。”
温璧点头,“方才?见母亲皱眉,似是遇到棘手之?事?,可说给阿璧听听?阿璧或能为母亲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