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明拿出了之前没有查完的账本,刚翻了没几页,就听到有人来报,又有人死了!
听到出了命案,李小明连忙换了衣服,大步走到县衙大堂,开堂接审这命案。
很快陈典史就将报案人带了上来,那报案人是个中年汉子,大约二十多岁,身高八尺有余,体格健壮,一上堂就跪拜道:“小的拜见老爷!”
李小明微点了点头,问道:“堂下何人,有何事要报?”
那汉子一脸悲痛,但口齿还算清晰地道:“回禀老爷,小的乃双河县振威镖局的镖师,名叫高坤,家中有一妻一女,女儿刚满周岁。就在半月之前,小的与镖局的王二一起帮顺兴布庄押运一批布去明州分店,昨日晚上才到家。到家后却不见我那妻,只见女儿一人在床上饿得直哭。小的以为是女儿她娘出去串门了,就给女儿喂了米糊,因为到家太累,于是抱着女儿就睡着了。
“等到今日早晨,小的起来以后,见妻还没回家,心里就有些疑惑,于是便想打个水洗洗脸后,再出去邻里询问询问。不料我提着水桶到后院,刚要把桶丢进水井,却发现女儿她娘居然泡井中,丝毫不动,已无气息。所以小的只好来报案,求老爷给断断,小的内人是如何没了的……”汉子抬手擦了擦眼睛,泪水都差点夺眶而出。
就在高坤说完之后,陈典史立刻大声对李小明说:“尸身已经打捞出来了,仵作正在验尸,等老爷稍等片刻。”
李小明听到陈典史的话后,点了点头。
稍等了一会儿,仵作就上堂来报了:“回禀大人,死者女,年纪约二十,颈部有勒痕,窒息而亡,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日上午,死后被人扔下水井,泡了十多个时辰。”
李小明一听泡了那么久,心里就有点反胃,但是他还是咬牙坚持住了,对着仵作问道:“可还有其他伤痕,生前有无受辱痕迹?”
“除了脖子上的伤,再无其他伤痕。”仵作有些为难地看着李小明,继续说道,“因为在水里泡的太久,所以生前做过何事,属下不好判断。”
听到仵作这么说,李小明摸了摸鼻子,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都忘记这是古代了,根本没有什么精·液分析之类的技术。
“高坤。”
“小的在。”
“刚才你说你半个月前出的门,可还记得你家与何人有过不合,或者你妻子有没有与谁起过纷争?”李小明问道。
高坤思索了一会,抬头答道:“回老爷,没有!小的平时经常出去押镖,在家的时间比较少,而我那妻也不是个多话的人,嫁给我多年,从没见她跟谁红过脸。”
“嗯。”李小明点了点头,又说道,“你说你半月前出去押镖了,可有人证?”
“回老爷,有的,振威镖局的郑镖头亲自接的顺兴布庄的生意,然后才派小的和镖局里的王二一起押镖。而且出发的当天,我们是去顺兴布庄出的货,布庄那边的人都有见过小的。”高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