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由这辈子,靳言突然就不吃鱼了。
“怕我不会做?”颜广德勾唇笑了一声。“不会我可以学,你挑你的,后头的事你不用管。”
靳言耸了耸肩。“我过敏。”
颜广德转头看他。
“对所有的水产品都过敏。”靳言耸肩笑。“可能只有鱼子酱偶尔可以尝试一下。”
“咸水,淡水?”颜广德追问。
“好像是所有的水都不行。”靳言大笑。“怎么,颜大才子你只会做鱼?”
“肉禽类也可以。”颜广德不动声色地换了话题,单手扔进一个罐头,然后又取了两支酒。
靳言酗酒,口味很杂。什么酒都喝。
这一点,倒不是很像靳家人。
靳言一手挽着他胳膊,撩了撩眼皮,笑吟吟地道:“颜,买这么多酒,今夜要玩吗?”
在外头,颜广德绷起脸一本正经。“备着,慢慢喝。”
他没提同居,不知道这酒是给两人备着,还是单留给靳言买醉。
靳言也没问。
付钱都时候,推车里满满当当的。颜广德几乎看见什么都往里头在,一盒盒食材丢在收银台前,那收银的小姑娘眼皮子跳了跳,特地多看了颜广德几眼。
颜广德不悦地绷着脸,从裤兜信封里往外掏钱。
那信封还是从猥琐中年男那弄来的。靳宁海派人打他,虽然没打成,叫他反揍回去了,但这钱颜广德拿的心安理得。
他掏钱的姿势太坦然,靳言踢了踢他脚尖。
颜广德刚转头,手里信封就叫靳言夺过去了,连同台子上那几张纸币。
“刷我的卡。”靳言耸肩,丢下一张黑色银行卡,然后又把信封塞回颜广德屁股口袋。
顺手摸了两把。
颜广德咳嗽两声,绷紧脸皮,奈何年轻的身体不受控制,瞬间脸上火辣辣的,跟失了火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这是最后一个错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