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的内心更是复杂,神君你说你怎么能吃帝君端去的东西呢,我在窗户口趴着不停的挠窗您没听见吗!我的神君啊,你倒是看我一眼啊,帝君端来的东西不能吃啊,有毒啊!不光是吃的有毒!帝君也有毒啊!神君你看看我啊!你可知你吃的都是些什么吗!那可是一盘帝君特意去阴暗潮湿的地方捉的蛇虫鼠蚁!她硬是是连墙角缝里蟑螂都没放过啊!
言煜这一吐差不多半个月没怎么吃菜,整天除了喝粥就是喝水,见了谁都是一脸苍白。
你们以为这点小挫折就能让言煜知难而退吗?错了,咱们这位神君不愧为青丘唯一的一只九尾银狐,不仅本事了得,连耐力和脸皮那也是一等一的了得。
看他恢复的差不多了,火璃又给他制定了另外一套大餐。让言煜没有一丝防备的就开始拉肚子,火璃下的可是老君专门做来送给她的药,言煜是恨不得整个人都住在茅房,那叫一个肝肠寸断,双腿发软,三天后言煜已经坐上了轮椅,不仅人消瘦了不少,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言煜,你脸色实在是太苍白,而且这都上轮椅了,我看你这是肾虚,你要知道,一个男人肾虚…”火璃还意犹未尽的看了他一眼,眉毛一挑笑得那是一个春风得意。言煜气的双手紧握,青筋暴起一脸怒色。
之后火璃又向言煜实施了一系列的手段,不是撒痒痒粉就是下一些奇奇怪怪的药,言煜身上的花样是隔几天变一次。
痒痒粉是在他洗澡的时候提前洒在水里的,火璃还躲在门口看了一场活色生香的美人入浴,当然只不过是一个背影,就看的她肝火旺盛,鼻血喷薄而出,正当言煜要扯下腰上的浴巾时,火璃撑不住了。再看下去简直要血流成河。火璃这头捂着鼻子飞奔而去,那头言煜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只是一个背影就受不了了么?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他终于明白了火璃不是专程来偷看自己洗澡的,她是来看自己中招以后的反应!这痒痒粉按道理要解的话对言煜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这都是老君特制,纵然他本事通天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
再说说那痘痘粉,这痘痘粉呢,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它渗的慌啊!你想想,一个满身都是亮晶晶的痘痘的人站在你跟前,你不觉得渗的慌吗!所以当言煜中了痘痘粉以后,完全看不出个人样,满身密密麻麻的痘痘看的人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时间青丘的劳动人民看见神君跟看见鬼一样,这尼玛哪是我们那相貌堂堂妖孽无双的神君!这简直是个恶心到让人吐的一坨东西啊!帝君我求求你了,你欺负他就算了,你不要污染我们的眼睛,恐吓我们弱小的心灵啊,至于神君?您自求多福吧。
火璃怎么可能听到你们的心声呢?火璃这边倒是离言煜远远的,蹲在墙角跟言一说着悄悄话。
“你确定你家神君没病?”火璃一边磕瓜子一边用眼角余光瞥了一脸煞气站在院子里的言煜。
言一都快哭了,帝君,我家神君就算有病也是您整出来的病啊!你瞅瞅我家神君像个什么样子!哪里还有以前的绝代风华,这是个人都不敢靠近他啊!隔这么远我看着都渗的慌啊!
但是这话,他敢说吗?他不敢,他怕说了帝君也会这样对他。
“医生来看过了,神君没病,就是帝君您给他下的药…”言一的压力很大,万一说了不该说的,估摸自己也玩完。
火璃吐了嘴里的瓜子壳,“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的脑子。”
言一听了这话心里也是非常的费解,他也觉得神君脑子有病啊,脑子没病的人会这么喜欢受虐吗?脑子没病的人会这般无动于衷吗?但是他却不晓得,言煜那不是无动于衷,那是无能为力啊,他自己都开始觉得自己贱了,没事干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干嘛要做这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我也觉得我们神君不正常,但是医生说了没什么问题啊,帝君你说说咱们神君是出了什么问题?”
火璃又吐了嘴里的瓜子壳,“你都不晓得你主子什么毛病,我哪知道这狐狸精有什么毛病。”
言一双手放在膝盖上又侧头看了一眼那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的言煜,“我家神君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要是有人像您这样对他,他早就让对方死了几千万次了……”说到这里言一好像想到了什么,脑子里好像突然清明了,是啊,咱们家神君以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主啊,以前只有咱们家神君这样坑别人害别人的啊,怎么到帝君这咱们神君就成了被宰割的那个呢?莫不是咱们神君对帝君……
言一忽然一个哆嗦,不行不行!这怎么行!自家神君要是真的对帝君有那么一丝丝的……那神君以后绝对没什么好日子过啊!那咱们整个青丘都要遭殃啊!
火璃却是没听他继续说下去,一把瓜子塞到他手上,“姑奶奶都看不下去了,这狐狸精怎么这么能忍。”站起来拍了拍手就向他那处去了。
言一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