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酒下肚,李典已是三分醉意,提起科举,满脸的自傲,拍着胸口道:“哥哥放心,先生说我的火候已经够了,明年可以下场。就算中不了案首,做个禀生还是不难的,你就等着瞧吧!”
这样的话,平时李典是不会说出口的,都放在心里。都是醉意,他现在脑子已经有些糊涂了,说话也张狂起来。
端菜上来的王莲听了,将菜搁到婆婆、奶奶跟前,笑着从丈夫手里取了酒杯,敬他:“好!那嫂子就先恭祝二叔了!唔,咕。”爽气的一口干了,抹了嘴角的酒滴,眼睛看着李清,示意道:“清儿,还不快敬敬将来的秀才先生。”
除夕夜,要的就是欢乐,李清跟着凑趣,举杯和哥哥碰了,轻抿了口,道:“哥,一定要中案首啊!”
李典哈哈,脸不正常的红,连声:“好好好。”一口干了。啪,将杯子放下,自己又倒了杯。
见二哥喝多了,桌子底下轻打了妹妹一下,李婉责怪的道:“瞧你,嫂子玩笑一句,你也跟着闹!瞧二哥那样,定是醉了,你还让他喝,明天他头疼了仔细来找你算账。”
吐了舌头,李清往后躲了躲,歉意的道:“姐我错了。”她只是闹闹玩,没往后想,所以哥哥醉了第二天会头疼这一点,她小脑袋里是没有的。
这时候李典确实醉了,嘿嘿笑着,端着酒的手也略微不稳,滴滴撒着,拦着大妹:“好了,别说清儿了,我离醉还早着呢,再喝个半坛酒也没事。”说完这,又对小妹道:“清儿啊,哥和你说,那案首可不容易着呢,通过县试、府试到达上面的院试,都不是普通人。想在这些人里拔得头筹,那可真是难!所以呀,哥哥我只打算考个禀生。”还是有一丝清醒,没有夸口中案首。
科举本来就不易,就连最低的秀才,也是非常艰难,而他们这里,是学子众多的江南之地,更加的难!
见弟弟喝多了,强制性的夺过他的酒杯,放边上。
李晨正经的问道:“先生是怎么说的,是让你下场试试呢,还是说有几分把握能中?”学了这么些年,先生都说弟弟水平很高,不过只让考了童生,院试却没答应下场,说还欠些火候。今年松口,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全家,除了俩小的只顾着吃,都关注着,李典看着大家,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头道:“老师说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