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不止她一个人。
亚瑟看着那个穿着一身破破烂烂还满是泥巴的西装走(那四肢并用的形态也不知道是什么)进来的男人，迷惑且不解，“拉莱耶，那是什么？”
“罗宾。”拉莱耶去洗了手，回来说，“之前被小丑设计害死了。”
“是你让他复活的吗？”亚瑟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一点。
“不是，”拉莱耶耸了耸肩膀，“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活过来了。不过我想也许是因为有副作用吧，他可能是个傻子。”
“我说现在。”
亚瑟还是感到很神奇，“这样啊……”他围着那个野兽般的男人绕了几圈，“还是个孩子啊。”
“蝙蝠嘴巴上说着不希望未成年加入扬善除恶的道路中来，却屡次使用未成年人当他的助手。”
拉莱耶想到一个她最近在网络上学到的新词。
“哥谭又当又立第一人。”
反对犯罪惩罚犯罪者，却因为坚持不杀原则，而使得每个超级罪犯都有一次又一次破坏其他民众的能力。
亚瑟的眉眼垂了下去，他本身的长相就给人以柔弱的感觉。如果不了解他的话，一定会把他当成柔弱无助的路人。但是这个男人是真真实行过巨大犯罪的。
他的手上永远都有擦不掉的血。
观察了一会儿，亚瑟说:“他需要洗澡，吃饭，还需要医生。他需要一个不会把他的事情说出去的医生，否则，蝙蝠侠马上就会找到他了。”
“你应该不想让蝙蝠侠找到他。我想。”
如果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的话……不，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能立马在哥谭找到他们想找的人，电子产品会提供大量的线索。没有谁会像绿灯侠一样站在哥谭的灯柱上大喊:“布鲁斯·韦恩是谁”的。
“黑市医生……让我想想。海伦·盖文，她应该可以胜任。”
亚瑟盯着那个男孩。
拉莱耶说:“你去找她。”
“我要洗澡了。”
她还得想想从哪里腾个位置给这个男孩住。
亚瑟应了一声，但是很显然不应该所有的事情都由他来做。
“你可以给他放个水，衣服我会带回来。”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想起自己口袋里根本就没有钱，囊中羞涩的他一时沉默了下去。
拉莱耶这才想起这回事情来。
她解下钱包，丢给对方，“我没有银行卡，只有现金。正常流程搞身份证带太麻烦了，我懒得弄。”
亚瑟算是被对方的懒给惊到了。不过这样子算的话，对方已经当了十几年的无证人员吧。
不，如果城市意志是城市一经诞生就会产生得那么，说不定对方的年龄已经上百了。
以前看起来是个肤白貌美的长腿姑娘，现在则是一个短手短脚的小女孩。
完全想不到年龄已经那么大了……
亚瑟接过钱包，出门了。
首先，他要去找海伦·盖文，然后要去买男孩子生活需要的东西。
……就先买些平时要穿的衣服了吧。
另一边，拉莱耶把一直叫唤着的男孩子塞进了浴缸里。
原本干净的洗澡水一下子变得漆黑而浑浊。
拉莱耶:……
“你边上站站，我再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