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由她问出来。
男人喉结不明显地上下动了动。
是啊,那是当然了,不仅仅是亲吻,他还?想咬她,让她疼,让她哭,碾碎她,狠狠掐着?她的下巴让她说爱他。
陈墨道:“怎么可能呢,我那么听话。”
“陈墨,我觉得你现在变了。”楚怜说。
“怎么变了。”
楚怜从他怀里出来,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幼稚。”
陈墨道:“我是在撒娇,你能不能稍微纵容一下我。”
“可以。”
楚怜伸手圈住他的腰,虚虚地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停留几秒,问:“好了吗?”
他说:“什么?”
她说:“拥抱,满足了吗。”
陈墨反应过来什么,失笑。
“你怎么这么无趣。”
他把她拉过来,手圈住她的腰,紧紧将她抱到了怀里。
体温熨帖,严密贴合。
互相属于双方。
陈墨说:“这才?是拥抱,知道么。”
楚怜脸紧紧贴着?他的衣领,感觉再往下都能靠近他的胸口听见他的心跳声。
呼吸的也是他身上清冽的气?息。
她有些?恍神。
“楚怜,之前没有告诉你,这才?叫过日子。”
“我怎么觉得你又在哄骗我?”
“什么叫哄骗。”
“利用我没经历过的事情?,来诱导我。”
“我没有骗你,在亲近的人面前就是这样的,以后我们会一起生活,你的生活里就是我陪你,不是吗?”
楚怜暂时觉得陈墨的眼神很真诚。
她选择信了:“好啊。”
有个道理很好用,会撒娇讨好的孩子有糖吃,楚怜吃软不吃硬,所?以愿意给他这一次甜头。
-
第二天起床,楚怜起来的时候陈墨也起了。
她独自睡的客卧,认床,一晚上睡得不怎么舒坦,去了洗手间正好碰着?陈墨。
他在刮胡子,楚怜还?是头一回见他冒青茬的样子,多了男人味,平常刮了胡子脸上干干净净的瞧着能年轻好几岁。
于是楚怜盯着多看了几眼。
陈墨笑,说:“看什么,我帅吗。”
楚怜:“自恋。”
简单洗漱完出门准备去上班,临走前跟陈墨打了声招呼。
陈墨说:“晚上电话联系,我去接你下班。”
楚怜没理,挥挥手也就走了。
陈墨倒自在,这段时间不忙,恰好有个饭局,到点了收拾收拾自己就去了。
这几天陈墨心情?好着,连身边朋友都看了出来。
一到场,随从逛了几圈,本来就意气风发的人,今个儿那面上更透着得意劲。
朋友都调侃:“最近和嫂子感情?不错啊,没见着?墨哥人影,也没见着?嫂子。”
“哪是能随便让你们看见的。”
“那是怎么着?,最近也没和嫂子闹矛盾了,小日子过得不错吧?那不得把人折腾够呛。”
陈墨嗤声,斜睨他们:“一个个嘴上没把的,别什么有的没的玩笑都搁我这开。”
陈墨把自家媳妇儿守得有多严,朋友们都是知道的。
除了之前听戏那次,再就是打麻将嫂子主动找上来那次,见的面都没两回,想多看看嫂子有多风华绝代都不成。
压根不像圈里别人,每次换个新女友都要带出来溜一圈,晚上在哪开个房都能成为嘴上谈资。
陈墨算是公子哥里最肆意张扬的,感情?上倒跟他行事风格截然不同。
狗腿子张元恺把旁人扫退了,道:“去去去,一群人天天尽知道在这瞎开些?玩笑,什么叫闹矛盾,墨哥跟嫂子感情?好着呢,什么时候闹过了。”
陈墨看他:“你挺会说话。”
张元恺笑:“那可不。”
他递了根烟上去,说:“不过兄弟我们不也是好奇吗,当初酒席也没办的,墨哥就这么把自己终生大事给了结了,那我们想着肯定可宝贝咱嫂子啊,这怎么说也小半年了,准备什么时候要个大胖小子啊。”
陈墨接过了烟,找了个位置坐下,把烟给点了上。
又有人笑:“问什么问,看这面色肯定快了啊,是吧墨哥?”
陈墨没回应。
可谁知道,陈墨这会儿是连抱一下都得使心计才能要得到。
别说什么别的。
什么时候过得这么憋屈过?
烟雾缭绕,陈墨夹着?烟管,吐了口烟雾,挑起眼梢看向说话的那人:“你知道得挺多?”
那人说:“开玩笑,开玩笑。”
话是这么说,可陈墨也在思索要怎么把人留在自己身边。
他心底清楚他和楚怜的婚姻本质,当初算是又装又骗才?跟她领的证,又是约定的两年的商业婚姻,时间一到,那女人肯定是该绝情?就绝情?,说走就走的。
可是,他难道真能让她就这么走了?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