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卿的心跳不比她安分?,他启唇咬了一口,薄唇轻碰到她指尖。
没看到对方的目光之前,一切还?算顺利。然而下一刻视线相撞,一瞬破防。
秦书顿时忍不住低头笑的身子轻颤,裴郁卿偏头抬手撑在眉间,唇角勾着难掩的笑意。
她越笑越放肆,冲着他摆手,“不要了不要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牵着她手腕过来面对自己,含笑道,“再来一次,比方才好许多了。”
“不要,这样太奇怪了裴郁卿。”秦书实在没办法这样和他相处,干脆自己将绿豆糕吃了。
她眉眼眸华流转生辉,直教他心也深陷柔软,裴郁卿靠过去亲了亲她嘴角。秦书目光轻嗔脉脉看着他,抬手碰了碰被他亲过的地方。
裴郁卿漂亮的喉结微动,嗓音沉扬若有所思,“殿下,微臣似乎只有和殿下做些没羞没臊的事情才不变扭。”
秦书轻踢了一下他的脚,“那是你没羞没臊,我才不是。”
虽然不想承认,但之后秦书仔细琢磨了一番,他说的似乎有那么些道理......
总而言之,现在才恍惚觉得,谈情说爱还挺难的,是一门需要推敲咂磨的学问呢。
是夜。
裴郁卿自书房看完折子回卧房,秦书正准备喝口水睡下,回头见他推门进来,下意识道,“你怎么来了。”
他扬了扬眉,她才停顿一晌回想起来,他们正在凑合关系。
秦书喝完水放下杯子,裴郁卿走过来便将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圈在身前,低头不由分说地要吻下来。
她抬手撑着他胸膛,朝后躲了躲。
他停下动作目光安静幽邃地看着她,秦书眨了眨眼睛,缓神垂眸,顺手给?他理了理衣襟,“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殿下应该对微臣为所欲为才是。”裴郁卿欺身靠近,“夫妻就该是这样的。”
“是吗......”
秦书将信将疑地瞧了他一眼,踮脚亲了亲他的下巴,同他探讨,“这样?”
她收回推他的手,裴郁卿就势搂住了她纤细腰肢。秦书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轻吸了口凉气。
腰间的手似乎在逐渐升温,他吻了吻她额头,低声道,“嗯,殿下,微臣觉得,还?是夜里更容易增进夫妻感情。”
他呼吸缓缓,不觉间同她的气息纠缠。
裴郁卿再低头时,是不容拒绝的深吻。
她不自觉抓紧了他腰侧的薄衫,仰颈承迎回应。裴郁卿轻握她玉肩的手渐移,指腹自隔着一层寝衣的蝴蝶骨慢慢滑过,至如鹤修长而净的颈。
他轻而易举地撬开轻启的齿关,寻到湿软丁香相缠,毫不留情地索取,夺走她的呼吸。
他的手似锦纤,没有薄茧,扶在她后颈的手,拇指指腹在她喉间自上而下摩挲轻抚脆弱可触的软骨,旖色在悄晃的烛影下愈浓。
娇软温香在他怀里柔弱无骨,绮罗腰身盈盈,好似能尽弯而不折。
薄衫形同虚设,却又平添磨人之欲。
自衣领而灼热的温度不隔薄衫,直令人心口发烫。
她浑身无力腿软,唯靠他一手揽腰攀附着他。
秦书被他深深攫取,终于蹙眉推开他,偏头轻喘平复。
他呼吸已然灼热,沉洒在她耳畔,眸色浓墨地敛眸看着她。薄唇欲色,眉眼寸寸皆是欲色。
他给?她时间慢慢缓,呼吸间,起伏胸口于他若即若离。
“裴郁卿......要不,我们还是盖着被子睡觉去罢......”
她嗓音如身娇软,媚眼如丝望着他,好声商量,揪着他衣衫的手都虚力。
他手还?在她衣襟里,她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裴郁卿轻抚着她,笑意微深,“看来是微臣还不够努力,竟让殿下不快活,只想着睡觉。”
秦书想推开他的手,柔声道,“不是......我只是单纯的困了而已......”
其实主要是他在云雨之事上太野,她吃过亏,不敢再同他交锋。
“待会儿就不困了。”
他哑着嗓子目色渐深,说话间手下力道重了几?分?,她刚恢复的气力转瞬便又虚乏了。
待他终于收回手,衣衫也早已不成样,她仿若成了任人摆布在刀俎的鱼肉,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
裴郁卿将人抱至床榻,身体力行地令她清醒,消散她的睡意。
夜色浮沉,云雾遮月星。
帘幔摇晃明寐烛影,渐阑珊。
帐下梨花一枝春带雨。
白日里未能唤出口的称呼,算是在这淋漓香夜遍遍被迫而言。
她次次被欺负,隐忍气极,也想雪耻报复,将他欺负得哭。
但......
这似乎的确是个体?力活。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还算单单纯纯叭……感谢在2021-02-2300:15:11~2021-02-2400:18: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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