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阔走过最闹心的一条路,就是现在,尾随落知花。
她已经置办了新的住处,乔阔看着她坐车,看着她进入小区,上了单元楼。
尽管乔阔的目光炽热得不像话,也从未收敛一分,但落知花应该是没有丝毫发现的。
他这一次没有丝毫犹豫,跟着上去了。
落知花没有带钥匙,给她开门的是一个矮矮小小的男孩子。
真的很小个,身高都不到落知花的大腿,看上去才两岁的样子。
“妈妈。”
男孩清清冷冷的声音像极了落知花,发音时有点颤,可能是喜悦。
当然,也许不是。
乔阔放在墙壁上的手顿时一僵,继而狠狠用力握起来。
他没有甚至没有去听见落知花喊男孩的名字,就转身离开了。
男人的步伐难得凌乱,背影狼狈不堪,真真像极了两年之前,看见监狱里她的血迹后的样子。
落知花伸手,拉住了男孩的手。
孩子的手很嫩,很小,像落知花这么小的手,都能全部包裹男孩的手。
“我回来了。”
她的语气,显然不同于和乔阔说话的娇软,不算特别温柔,也没有格外清冷。
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一点儿所谓情感,像是安慰一般。
可能落知花的音色特别好,所以听起来,还真真有那两分治愈的色彩,至少,男孩提着的心放了又放,没有了之前一个人在公寓房时的紧张和恐惧。
男孩把落知花的手抓紧了些,轻哼:“嗯。”
“晚餐吃了吗?”
男孩抿着唇,似乎这个问题的回答非常难以说出口。
落知花了然,挑眉道:“这么说,你没有吃饭?”
“我习惯和你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