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顾乔阔脸色阴沉,周非汐继续发泄着她的愤怒:“乔阔,我跟你说,要不是知花那个小傻子,你在我们眼里连屁都不是!当上院长的位置,还是靠着余莜莜一个女人的!”
要知道,落知花是在周家长大的,不管她自己算不算这份情,反正周家人给她撑着,当她娘家了。
周非汐更是作为姐姐,看着落知花长大的。
乔阔抬头,猩红的眸子布满了可怖的狰狞,他反驳:“我没有!”
没有,他只是说了一句实话,然后加速了他当上院长的时间。
就凭他的能力,那个位置,必定是他的,不过是三年或者五年的问题。
乔阔承认,他心急了,他迫不及待想摆脱父母。
他想轰轰烈烈,名正言顺地和落知花在一起。
不过,他不知道,那一句实话,让他失去了最喜欢乔阔的落知花。
对于乔阔的反驳,周非汐不置可否,她继续冷笑着,话如同刀子一般,冷漠得不像话,不像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
“乔阔,结婚也这么些年了,你知不知道落知花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一直都在治疗?你知不知道她就是因为这个,在狱中突发猝死的!”
周非汐突然轻笑一声,在这个时候显得异常突兀,她嘲讽着说:“哦,你当然不知道,她痛的时候,你应该还在和余莜莜那个陷害我们知花的小蹄子快活吧?”
乔阔听着,也许没有认真在听,反正他的心,一下一下抽痛,让他几乎没了知觉。
他想要落知花,想要她出哄他。
见到乔阔心痛,周非汐越发痛快,她迈步过去,踏着高跟鞋的步姿好不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