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只想一个人去丹麦,一个人静静的生活一段时间,远离之前的一切。却不曾想谢榭跟了过来。
老实说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是那么一瞬间,隐约里我觉得他可能是为了我而来,他想跟我一起去丹麦。我甚至差点就为他动了心。
直到下了飞机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萧星星。
我没想到的是她也来了丹麦,更没有想到的是,谢谢看见了她,主动上前跟她打了招呼。他们两人在远处窃窃私语,在我看来更像是耳鬓厮磨。
萧星星笑得腼腆而又美丽。尽管我不太喜欢他,但客观来说,她的颜值是真的高,我由衷的夸赞她。
他俩聊的这么开心,我也没有上前打招呼的必要了,果断离开。倒是谢榭叫住了我,我没有理他,埋头往前走。
他跟上我,强行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问我刚刚为什么不去跟星星打个招呼,毕竟曾经同学一场。
星星?瞧,他叫得多温柔。
我面不改色,淡淡道:“见你们俩聊的很开心,我不忍心打搅。”
谢榭怔了怔,长哦一声,忽而笑道:“吃醋了?”
坦白说,我并没有吃醋,我也不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萧星星,不想跟她讲话,不想看到她。至于你谢谢,怎么着我都不管,和萧星星耳鬓厮磨可以,勾肩搭背也成,哪怕和我离婚,把她娶回家我也不会反对。
对,我就是如此豁达的女子。
他俩想怎么着都成,对我构不成任何伤害和威胁。况且我来丹麦只是为了享受生活,给自己放个假。对于我来说其他都是闲人,我不会管,也不会跟他们有一丝丝的联系。
谢榭坚持不懈道:“行吧,我听出了你的话外音。吃醋就是吃醋,要勇于承认。”
我承认你七舅姥爷!
我鄙夷一眼谢谢,大步往前走,上了出租车,果断去了住的地方。
丹麦的小镇上,欧式风格的小洋房,马路两边到处都是鲜花,五颜六色的。大概是气候的原因,又或者是审美的原因,他们喜欢在门前种花。
倘若在我们国家,这种门前屋后的小院,种的大概都是时令蔬菜了。种蔬菜也好,好吃。
乡间的马路很宽敞,绵延数里伸向远方,在雪山沟壑中不见。路上鲜少有人。偶尔会有几位中年骑着老式自行车路过,或是头发花白的老人开着除草机。
大家互不相识,但他们却很热情的跟你打招呼。这时候你不得不微笑回应他们。热情,友善,温和,在彼此之间流动。这里的生活惬意而美好,尤其是这乡村,挺适合养老。
司机帮忙将我的行李搬到屋里,保姆唐阿姨笑眯眯地过来帮忙。
“可算来了,我一直等你那。坐等又等的,把我急坏了。”唐阿姨说。
我将脖颈上的围巾拿下,走到餐桌边,拿了个苹果,边吃边说:“阿姨,这段时间麻烦您了,好饿啊,有没有东西吃?”
“瞧你这孩子,嘴里吃着,心里还想着。想吃什么尽管和阿姨说,阿姨这就去做。”唐阿姨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说。
“我不挑的,不过嘛,更想吃雪花鸡柳、宫保鸡丁、咖喱鸡块、辣子鸡。”我笑嘻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