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澄儿!泓澄儿是你吗?!”
林遇江耳朵都差点聋了:“诶,是。”
“唉呀妈呀!你可算接了!你没事儿吧?这一个多星期打你电话手机关机、微信不回的。我可担心了,我知道你就一爱钻牛角尖瞎琢磨的性子。我跟你说,那些记者网民爱咋说咋说,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他娘的管天管地还管起你家事来了?妈的就一帮整天闲的蛋疼满脑子装X嘴里喷X的傻逼!谁见过有亲爹这么坑自个儿儿子的?我跟你好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那个王八操的爹来问过你一句冷暖的。突然冒出来就是找你讹钱,我呸!还有齐小曼那脑子长瘤、X里生蛆的表子,闭着眼睛造谣污蔑人,一帮傻逼还真信了。你什么人我最清楚,全天下女人死绝了你也看不上她!咱不用理会他们,用作品说话!
喂?你咋不说话?!泓澄儿?泓澄儿你说话啊!你别吓唬我昂!”
林遇江:……
你就没喘口气给我个说话的机会好吗?
林遇江被这个突突突的暴躁老哥那一梭子似的机关枪嘴炮突得脑门疼:“我在,我没事。”
忍住了没张口就问那个齐小曼是什么鬼?不是只有一个王八操的老爹吗?
“没事儿就好,”手机那头的成远洋听到熟悉的声音长吁一口气,
“泓澄儿,我真怕你寻短见。那你可太对不起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