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磕磕绊绊地解释：“就是周哥的助理小赵，让我多关注你的日常，给他发过去，他好指点我怎样当一个好助理。真的就这样而已。”
王强怒极反笑，他说：“狗屁！这理由编的跟南极有北极熊一样扯，你当我傻，会信啊！”
程程：“……”就是当你傻，会信才编的。
“你不说是吧？”王强把手机扔给他，“我正好找周知非问问，你收拾东西走吧！”
“别别别！”程程赶紧拦住王强，开什么玩笑，这事儿周知非压根不知道，问周知非，他跟小赵不是死定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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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这边，他正盯着手机上程程发来的最后一条信息看，最后这个看似乱码的fax，似乎是没打完的拼音，发现两个字。
他起身敲了敲周知非的卧室门，推门进去，告诉周知非：“周哥，王强好像发现了。”说着他把手机递给周知非。
周知非看了一眼，说：“这俩人都有点笨，这么笨，混什么娱乐圈。”然后叹口气，“这事儿我‘不知情’，明白吗？你跟程程去处理。先看看王强什么反应。”
小赵点点头，心想嫌弃人家笨，你别护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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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程程拼命拉着王强，口中还说：“强哥你千万别去，都是我对不起你，小赵说他有钱玖玖的签名照，还有钱玖玖抱过的熊娃娃，让我拿你的消息换，我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不过我也没告诉他什么，就是你喜欢什么，平常拿什么消遣。”
他一口气说了这些话，此时停下来，看了眼王强，又特别真诚地补充：“他还问你恋爱史，有没有喜欢的人，这我都不知道，更不会告诉他了。就这些，完了。”
王强气得不行，指着程程语无伦次，“就这些破玩意儿就收买你了？签名照我有一打，我还拍过钱玖玖穿过的衣服呢，你要不要？！你当我助理我是少发你工资了还是缺你吃穿了，眼皮子这么浅这么容易被收买？你你你简直要气死我了！”
“你真有？”程程怀疑地看着王强，又想到虽然看不出来，但这人不打折扣是个富二代，说不定还真有。立马抱着大腿，大喊：“强哥我错了，我没见过世面，你把钱玖玖的穿过的衣服送我吧，让我这个眼浅的人开开眼界，让我羞愧致死吧。”
两个人闹了好大一会儿，都累了，最后双双靠着沙发瘫坐在地上。
王强这时才想到问：“小赵要我的信息干嘛呢？”
程程不确定地说：“大概他喜欢你？”
王强撇了他一眼，问：“你觉得有可能吗？”
“是不太可能。”程程把头埋在两膝之间，双手揪着头发，“可能是周哥想要你的信息？”
“周哥要我的信息就更没用了，他可以自己来问我的。”王强换了个姿势，又继续说，“再说你不是说这件事儿和周哥没关系的么？”
“是小赵说没关系的，小赵说只是他个人的隐私问题，周哥不知情，也要我保密。万一他骗了我呢？”
王强想了一会儿，又问他：“你说小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向你打听我的消息？”
程程想了半天，最后说：“好像是钱玖玖进组之前，那天是因为什么我俩一起吃饭，吃完饭他跟我谈的。哦对了，就是有一天你跟周哥去吃火锅，撇下我俩，我们也就一起去吃饭了。”
王强憋了半天，最后说：“我有那么多信息供你出卖啊，这都好几天了你还没供完？”
程程急忙辩白：“我真的没说什么，顶多说几句你每天的心情如何，多的就没有了。你生活这么乏味，你自己说有什么可供出卖的？”
王强想了想，最后说：“暂且信你一回。”
程程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说，一开始他也不知道发什么，然后他发了王强穿什么颜色内裤，过了会儿小赵回复说不用发这些隐私的，发些心情如何就行了。
王强从地上起来，又瘫坐在沙发上，他说：“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这两次周哥找我，都是在我情绪不高，进去不了角色拍不好戏的时候，可能真的，这些信息不是小赵要的，而是周哥要的。”
程程有些激动，“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是猜到是周哥要，我才不会被几张签名照就收买了。”
“可问题是，周哥……他想干嘛？”王强一脸迷茫。
程程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看王强，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强哥啊，你说会不会是周哥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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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正在喝水的周知非，第一次不顾形象喷了小赵一身。他抽了张纸巾递给小赵，说：“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
小赵一脸无奈，擦了擦身上的水，说：“程程问我，你是不是喜欢王强。”
“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周知非哑然失笑。
小赵：“……”不是看你挺关注王强的吗？我也以为你喜欢他啊！难道不是吗？！
“小孩子就会想些有的没的，去干活吧！”周知非挥挥手，赶走了小赵。
喜欢……他？
独处的周知非陷入思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