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是不可能怀上的。
在进入的时刻,楚时茶挣扎着拉住他的手?,生理性泪水止不住。
他喘-息着阻止顾寒鉴的动作。
“你会后悔的。”
顾寒鉴抓住他的手?腕,虔诚亲吻他的指尖:“我不会,永远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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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楚时茶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灿烂阳光穿透云层,从浅米色窗帘洒向屋子。
一睁眼,对上顾寒鉴恬足后慵懒的目光。
“饿了吗?”顾寒鉴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
楚时茶浑身酸疼无力,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脖子上挂了个什么东西。
他伸手拽着项链,低头一看,素色项链上挂着个祖母绿的戒指。
一瞬间,楚时茶沉默了。
他手?指拨动着上头的戒指,想把它摘下?来。
“这个……”
顾寒鉴握上他的手?指,同他额头相抵,瞳孔、呼吸都很近。
他的眼神缠绵而温柔。
“就这样吧,别取下来。祖传的东西,是老旧了一点,但情义比较重。等你真的同意的那一天,给你重新补一个。”
楚时茶想说,这不合适,但刚才跟人上床的是他、签下合约的是他。
楚时茶说:“万一我不小心弄丢了?”
顾寒鉴话到嘴边,惩罚似的在他嘴上磨了磨:“弄丢了就给你挂个铃铛,等到了晚上,就知道是铃儿响还是你叫得响。”
“……”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儿,顾寒鉴起床去拿外卖,楚时茶浑身酸软无力,他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的曲折花纹,心情平静。
顾寒鉴已经替他换好了睡衣,是件蓝白条的。楚时茶动了一下?,从某个位置传来不可言说的痛楚,似乎在述说昨天的禽-兽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