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微响动,厄琉斯耳朵多尖啊,当即勾唇一笑?,打发了翩然。
“下?去吧,不必守夜,本宫要休息了。”
待到寝殿只剩下她一人,窗子推开,黑影灵活的跃了进来。
“竟不知督主还有偷香窃玉的爱好。”
秦咬合上窗,回身便见?那没良心的女人倚着床柱打趣他,宽松的寝衣也掩不住玲珑身段,妖妖娆娆。
看她这万事不过眼的模样他就心里有气,脸沉沉的大步走到床榻坐下?,长臂一伸抱了个满怀,空落落的心才?有了踏实感。
“若非下?臣使了计给荆砚找麻烦支开他,娘娘还真要侍寝不成?”
亏的他叫人盯着长明宫,才?能及时阻止。
天知道收到消息荆砚去了长明宫消息他多怒,这么晚,那人打着什么想法,只要想一想他就恨不得直接杀了荆砚,她可是他的女人!
“说话。”他面色不渝斜她。
“你不是都支开他了吗?”厄琉斯不以为意,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的靠着他。
“如果下?臣没得到消息,没支开人呢?”
“诶呀,你好烦。”
她不耐烦他不依不饶,就他那护食的德行若说没让人盯着她,她才不信呢,根本不会?有这种?假设性问题,便挠了他一爪子。
不乐意道:“本宫像是能看上狗皇帝的人吗?他又没你的小脸蛋。”
“就算你不横插一手,本宫也有法子叫他碰不得。”她说的风轻云淡,仿佛根本没把荆砚放在眼里。
秦咬不好奇她说的法子是什么,只要知道她的态度他就高兴了。
“好好好,是下臣的错。”
见?她不乐呵他忙低下身段去哄,从怀里掏出一物直接套上她的手腕。
厄琉斯只觉腕上一凉,低头瞧了瞧,是成色极佳的血玉镯,质地清透赤红,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潋滟瑰丽光泽,衬的皓腕越加优美羸弱。
“喜欢吗?”
他神色平静,声音冷淡,看似随口一问,眼底却透着股藏不掉的紧张。
这是他第一次送人礼物,还是心仪女子。
也是第一次没有目的发自真心的想要讨人欢心,他没说的是寻这血玉耗费了多少人力,也没说这是他在她第一次出现东厂,自己的寝殿内的第二天便命人去寻得。
女人捧起男人的脸,献上软唇,含糊道:“这是给小疯狗的奖励喔。”
“这点奖励可不够。”
秦咬暗着眼不甚满足的压了下?去,想起白日宫宴上这女人惹的火,咬着她的耳尖。
“娘娘,自己点的火,要负责消啊,下?臣可是等着一天呢。”
等的他都快炸了。
说着还顶了顶她。
“那要怪谁?”
作精可不认账,最擅长推卸责任:“还不是你自己先撩我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撩者贱,你活该!”
瞧瞧,瞧瞧,她说的这是什么话。
可把秦咬气坏了,他磨了磨牙,又不敢咬她,只得往别处使劲,直奔主题,喘息着,满头的汗。
“放松...咬死我了。”
声音沙哑磁性,低沉性感。
疾风骤雨暂且解了馋,男人缓了缓,低头看那勾魂摄魄让他退无可退,逃无可逃,只能认栽的小脸,满目情深,神色凶狠。
“鱼萤,你尽管在我头上撒野,你放心,我死也不放过你!”
架势渗人,像是要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厄琉斯不仅不怕,还觉得小疯狗这个时候的疯劲儿特别迷人,遂张狂妖气四溢。
“那你可要..看看我是怎么撒野..到时候,你可...唔...别后悔。”
眼前都是马赛克,只能听声的002捂脸,觉得大佬这是在给自己立flag,他不说那作精浪起来都没人治得了呢。
完蛋玩意儿,以后有你哭的,到时候可别自打脸。
它都能想到那响亮的巴掌声了。
......
“主子,听说莲妃又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派人去御书房请君上了呢,不过君上连见?都没见?,只说病了就请太医,给打发了。”
翩然走了进来,高兴的说道。
自打知道君上如何?利用主子,还是为了莲妃,她就盯死了长乐宫,虽然主子不在意,她却不愿,所以一打听到莲妃的什么事,就兴冲冲的告诉厄琉斯。
厄琉斯斜倚着榻,手里拿着话本子打发时间,闻言头也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