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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渣第三弹:深宫内苑(1 / 2)


自打上次之后,也不知何时起,竟满宫都在传贵妃娘娘生了重病,不日?归天那种。

且谣言越传越烈。

厄琉斯自然不会阻止,不仅没阻止,她?还顺理成章的‘病了’。

其实只是因为她?懒得应付狗皇帝罢了。

随着她?的病,往日?乌眼鸡似的看她?不顺眼的后宫女人纷纷探望,异常的和谐,没了从前的勾心斗角,不知道的人只当是贵妃病了不能侍寝,这些女人才会如此。

实则背地里?都知道了荆砚有多?狗,大家同病相怜还争个屁。

倒是一致对外,这里?的外指的是长乐宫莲贵人程宓儿。

今儿这个找麻烦,明儿那个找麻烦。

她?们知道她?是君上的心尖尖,也不过分,就各种罚跪、抄经书宫规一类的。

鸡蛋里?挑骨头?,变着法儿的折腾人,这些女人最擅长了。

女人们自认为这种折腾够轻了,君上即便护着人也不能蛮不讲理,要知道她?们的家族还在前朝为君上做事呢,且她?们罚人挑毛病都有理有据。

奈何荆砚是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程宓儿哭一哭,诉一诉委屈,罚跪的时候直接装晕,她?的宫女早在她?的眼色下偷偷去寻了君上。

好嘛,直接点了□□桶。

“宓儿——”

荆砚大步匆匆,一脑门的汗,瞧着就知道是特意心急火燎赶来的。

他满目温柔疼惜抱住昏迷的女人,低声满含担忧的唤着:“宓儿,宓儿,你醒醒,朕来了...来人,传御医——”

那叫一个心急。

对着其他妃嫔的时候态度截然相反,脸黑沉沉的:“谁来给朕解释解释,莲贵人为何昏迷?”

淑妃是在场中位分最高的,便由她?来回?答,只见她?屈膝,不慌不忙。

“回?君上,臣妾等正在赏花碰巧遇到莲贵人,见她?规矩不够规范,且还佩戴嫔位之上才可的步摇,这才小?惩大诫罚跪了一个时辰。”

她?说?的有理有据,条理清晰,正常来说?,就算荆砚心疼也只得放下。

但荆砚不。

他垂眼看怀里?苍白单薄的人,他的宓儿脸色这样难看,而且那步摇是他昨夜才赏的,他的宓儿是他心中宝,怎么就戴不得了?

又忆起宓儿这段时间缕缕收到的委屈,还总红着眼眶故作坚强,心下疼惜。

“谁说?莲贵人越矩?那是朕赏的。”

既然贵妃这个靶子?不得用了,在藏着宓儿只会让她?更受委屈,不如摆到明面上来,他也好明目张胆的宠她?,有他做后盾,看谁还敢欺负她?。

“莲贵人勤勉柔佳,性情?温婉.....甚得朕心,即日?起,晋为莲妃。”

他更想让宓儿做皇贵妃、皇后,但不行,他必须顾及后妃脸面,她?们代?表着的是她?们身后的家族。

临走前虽没有责罚在场的人,却狠狠斥责了她?们。

“娘娘,您是不知道,当时君上的脸色,瞧着像是恨不得打杀了嫔妾。”

云嫔撇嘴,吃着瓜果,鄙夷道:“那程宓儿装晕装的忒粗劣了,嫔妾都没眼看,偏偏君上就跟那个什?么糊了眼似的。”

此时众多?妃嫔,哦不,是受害者齐聚厄琉斯的长明宫,说?笑间纷纷吐槽。

“可不是,咱们也不是平白无故挑她?毛病,那女人见天的装无辜清高,拿鼻孔看人,一副看不上咱们的样子?,打量着咱们还跟从前似的瞒在鼓里?呢。”

“都少说?两?句,鱼儿还病着呢。”

淑妃拧眉沉声,转头?对着厄琉斯不要太温柔,轻声软语,殷殷关切:“鱼儿,你可还好?”

忘了说?,厄琉斯寄身的原主名?为鱼萤。

厄琉斯墨发?披散半倚着榻,惬意慵懒,闻言掀了掀眼皮,眼波流转美不胜收,只静静的坐在那就如一副浓稠绮丽的泼墨画。

这么一眨眼,便越发?的妖冶,看呆了一众女人。

“叫妹妹说?的好似我真的病了似的。”

她?媚声媚气,捻了颗葡萄送入口中,还伸出粉舌舔了舔沾了葡萄汁的指尖,活色生香。

“别闹。”

淑妃脸微红移开视线,心道这妖精见天的瞎撩,按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才正色:“你也不是不知以?前你这身子?吸了太多?那香,坏了根子?,须得好生调理修养。”

说?到这里?声音恨恨,眼眶微红:“君上真真不是好东西,他们自快活他们的,偏还要祸害你。”

她?们倒还好,从前不得宠,君上来的少吸的香次数不多?。

但鱼儿就不同了,她?几乎每日?都点香,好方便二人私会,那香于身体大有害处。

提起这个,屋子?里?的女人都默了。

这段时间相处,大家感情?都好了起来,同仇气敌,尤其,她?们抬头?看向?贵妃那张难以?言喻描绘的脸,跟这样的人儿朝夕相处,谁能不喜欢呢。

心里?同时道:君上可真不是个东西!

“怕什?么?”

厄琉斯探手抬起淑妃下颌,莹白指尖抹去她?的泪珠,浑不在意“死就死了,生前快活就行呗。”

“什?么死不死的,不许你胡说?。”淑妃眼红红,忙捂住厄琉斯的嘴。

“好吧,美人有命,焉能不从。”

“下臣倒是不知,贵妃娘娘这里?如此热闹。”

突然的,门外传来声线华丽的阴柔男音。

男人腰背笔挺走了进来,穿着黑色绣着金蟒的华贵长袍,墨发?束着玉冠被一根通体幽黑的长簪固定?,余下发?丝披散。

肤白貌美,面若好女。

拥有这样出色的长相,他却阴寒着脸,携着骨子?里?的血煞之气,叫人悚然的大气不敢出。

刚刚还叽叽喳喳的妃嫔们,一见来人是东厂督主,顿时安静如鸡。

她?们可不敢惹这人,比起只能靠着君上宠爱的莲贵人,面前的督主可是手握大权,得罪了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下臣见过贵妃娘娘,给诸位娘娘请安。”

说?是请安,他的态度不甚恭敬,只微微低了低下颌,甚至腰身都没弯一弯,那个傲慢嚣张。

不过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就是了。

不论宫里?宫外,除了君上面前,这位从来横着走,有那消息敏锐的还知道,这位对君上也不甚恭敬,偏偏他爬的太快,势力之大,君上忌惮的同时也拿他无可奈何。

厄琉斯瞥了眼瑟瑟发?抖的女人们,莞尔一笑,千娇百媚。

她?也不起身,依旧懒懒的歪着,身姿妖娆,声音软软,甜的如沁了毒的蜜糖,又像是美艳毒蛇吐着信子?。

“哟,这是什?么风把?督主给吹来啦?”

秦咬瞧女人半点不意外自己?到来的神色,舔了舔后牙槽,冷冷的呵了声。

转头?看向?一屋子?莺莺燕燕,不客气道:“诸位娘娘想必累了,秦九,送娘娘们一程。”

只是普通的送客驱人,叫他嘴里?那么阴恻恻一说?,倒似要宰了她?们,女人们抖了抖,担忧的看了厄琉斯一眼,乖乖走人。

淑妃略迟疑,有些放心不下。

“妹妹且放心的去,不必担心我,乖。”

厄琉斯挥手,勉强安抚了一句,巴不得淑妃赶紧走呢,小?疯狗都送到眼前,焉有不吃的道理,她?在这里?碍什?么事。

淑妃没好气的白了眼,说?的好像她?要死了,不情?不愿的离开。

待到屋里?只剩下二人,厄琉斯把?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她?着寝衣,也不避嫌,抬起白嫩嫩的脚踢着杵在她?床边的男人,娇声娇气,颐指气使:“你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干嘛,我想吃葡萄,你剥皮喂给我。”

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娘娘以?为下臣是您的宫人,呼来喝去?”

男人扯嘴角,皮笑肉不笑,视线却落到女人踢出来的嫩脚上,倒是不疼,反而痒痒的。

“那你剥是不剥呀?”

小?疯狗装的凶,内里?嘛...小?脚丫就那么钻进男人袍角下摆,忽而被男人大掌握住,眸色深沉,定?定?的看着她?,从牙齿里?挤出来一个字。

“剥!”

像是要咬死她?。

“那你还不快点。”

作精得寸进尺,眼一竖催促着,脚指头?还不老实的点啊点,蹭啊蹭的。

“娘娘这腿若是不想要了,下臣可代?劳。”

“好啊,我不想要了,你代?劳吧。”

不按套路出牌有恃无恐作精笑看他,面带期盼之色,轻佻而甜蜜,歪头?问:“督主想怎么代?劳呢?”

秦咬:......

手扼住女人膝关节,却被那隔着层布料也可触到的滑腻手感烫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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