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只要你走出这片森林,不消半日,你就会被那些强悍的妖兽给捕获。”
“可是留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这片森林或许六阶妖兽发现不了,但是,你也讲了这索巫山里,不是还有两只七阶妖兽吗?难道它们也不能发现这片森林。”
“即使它们也不能发现,不是还有那巫君吗?我不想连累鸟仙人,毕竟鸟仙人你能有今天实属不易。”
“你站住,我知你说的是实话,巫君固然可怕,但是,他却是被某种强大异常的禁止给压制在了索巫山主峰不周岭下,动弹不得。”
“你说什么,巫君,被人给镇压在了不周岭下?”
申不易蓦地转过了身去,满是疑惑的看着那个鸟仙人。
而,那个鸟仙人也不去看申不易那道满是疑惑之色的目光,而是从树下跳了下来,落在了申不易的身旁,又继续讲道:
“巫君是什么样的存在,这索巫山里没有任何生灵知道,当年你父亲也只是告诉我,那巫君是很古老的存在,这索巫山里所有的妖兽都是他的子民,之所以在索巫山山麓会有’万里长城’,就是为了压制住巫君。”
申不易听那个鸟仙人如此说道,心里也是又暗忖道:
“原来书上所说那’万里长城’是为了防患妖兽,看来也不尽然也。”
那个鸟仙人却又在此时说道:
“你父亲还说了,这索巫山里所有的灵草,都是巫君灵力外泄才有的结果。”
申不易听到此间,只感觉他自己的脑袋都有些不够用,他久久的呆立在原地,心里却骇然地想道:
“这巫君到底是何方神圣啊,他只是灵力外泄就造就了这索巫山里无穷无尽的天才地宝。”
“那他为何又会被压制在这索巫山里,当年压制他的人又是怎样的神通了得。”
“而我的父亲又为何要去招惹这样一个厉害了得的角色呢?”
申不易的心底,各种思绪纷繁而来,让他感觉呼吸都有一点局促。
突然申不易提起一只手,轻拍了一下他自己的额头,似乎是他的脑袋里有灵光乍现,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随即申不易便说道:
“鸟仙人,你是说我父亲说那’万里长城’禁止,就是为了压制那巫君。”
“对,你父亲是这样说的。”
申不易在心底暗道:
“那’人杰九圣人’乃是数万年之前,神仙一般的存在,巫君和他们之间又是如何变故,才被他们九人联手镇压在了此间呢?”
申不易又抬头,举目四顾了下,看着暮色里的索巫山,心底也是默默地感叹道:
“数万年,风吹雨打,这世间早已没有了’人杰九圣人’的踪迹,而那巫君竟然还苟活在这方天地间,还真是祸害遗万年啊!”
“他日重返人间,一定要多搜寻一些关于’人杰九圣人’的典籍,看能不能发现一些什么?”
那个鸟仙人看见申不易呆立在原地,没有任何言语动作,还以为申不易是在心底筹划着什么,也就不不想打扰申不易,就欲起身离地,重新飞到树枝上去。
就在此时,却又听申不易言说道:
“请恕在下冒昧,不知鸟仙人现在是什么境界修为?”
那名黄衣少女止住了身形,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申不易,然后说道:
“我在这方天地间本就是低阶生命,虽有奇遇,千年的修行,到今天也不过堪堪达到你们人族所谓的’结丹境’初期的修为而已。”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想道,鸟仙人难道也不能跨越那’万里长城’禁止吗?”
“不能,莫说我现在勉强算一初通修行的黄鸟,就是我那些灵智未开的同类,也是是不能逾越那’万里长城’寸尺。”
“’千山鸟飞绝’,说的就是那’万里长城’乃是飞鸟难渡,除开你们人族,这索巫山里所有的动物,都被画地为牢,世世代代禁锢其间,不得逃脱。”
“要不然,你父亲当年就会带我离开的。”
申不易听完那个鸟仙人的讲诉,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言说,呆立在原地,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以后,申不易似乎有了决定,他有些严肃的对着那个鸟仙人说道:
“鸟仙人,谢谢你给我指点迷津,但,我还是决定离开这片森林。”
“那巫君要抓我,或许此事皆因我父亲而起,在下不想你,枉受无妄之灾,就此告别。”
申不易说完,也不待那个鸟仙人有所反应,就一转身,运行起“七曜决”来,引灵力倾注于脚下,几个跳跃,就出了那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