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材再是纤细也抵不过秦昭的折腾。
秦昭装作不?知道,抬眼凝望着横梁:“孤觉得恰好。”
周云棠气极,小脸一片绯红,道:“吴家姑娘是喜欢点心,拿着我做借口罢了。”
秦昭恍然大悟,伸手贴在墙面上的身体给揽了回来,手?不?大安分?了,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中,少女身上的清香香甜,犹如花蜜。
用手抚过顺滑乌黑的秀发,清甜的香气被松墨香取代,恍惚间香气更为浓郁了。
以前也曾与她同寝一榻,竟未曾察觉她身上的香气是属于女子的,毕竟哪个男子会有这么香的香味。
亲密的相处将殿内的温度烧高了些许,无端间带着暧昧。
“喜欢是假,太子妃的位置是真。晋国公与宣平侯早些年间不和,是不可能会结亲,当日我知道后便知有些名?堂。他们做,我装作不?知,浪费气力的就是他们了。”
“殿下果真是慧眼如炬。”周云棠违背心意地夸赞一句,下意识就想到了祸水东引的办法,立即道:“殿下,钱泽的事情?或许与晋国公府有关。”
闻言,秦昭拍了拍她的后脑勺:“你就想诬陷人家,吴家心思不?好,周云渺犯错也与他没有关系。”
周云棠理?屈,伸手就要摸自己的脑袋,手?刚伸到半空中就被秦昭按住,顺势就禁锢。
纤细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串珊瑚手?串,摸着有些碍手?,秦昭握在手中转了几圈后果断将其摘了,道:“碍事。”
“殿下,你可是将我当作周云棠?”周云棠被他这么亲密的举止惹得心口砰砰跳,脸上连带着耳朵都红成一片,晚霞灿烂,甚是好看?。
“孤只认你是太子妃。”秦昭沉沉的眸色旋即被一抹笑意取而代之,指尖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捏了捏,捏起一小块肌肤,引得周围皮肤都起了疙瘩。
周云棠几乎是难以是面对这般引诱,皱了皱眉头告诉他:“我对殿下是真心,将您当作兄长呢。”
“兄长?”秦昭连连冷笑,将手?绕至她身前揉了揉她的眉心,清水煮青蛙般慢慢熬着她的心,“孤当你是太子妃,你却将我当作兄长,你觉得周家对得起孤吗?”
背对着窗下,秦昭的脸色都被笼罩在黑暗里,瞧不是清神色。
“对得起,周家为殿下倾尽全能,绝无二话。”周云棠虔诚道。
“孤不要周家,只要你周云棠,至于周云渺,你若是太子妃,她就能活。你若不做东宫太子妃,孤就将她赐死”秦昭冷然,揉着眉心的指尖重重地戳着不?听话的脑袋。
周云棠听得美滋滋,面上装作不?在意,道:“那您可得先替妾解决了晋国公府。”
“晋国公的想法与普通世家一样,今日赶走他,明日还有李国公府张国公府,何必在意这些小动作。皇后处更不必在意,等?贵妃寻她麻烦就会安定些。”秦昭浑然不在意,就像听着小事一般。
心中另有章程也不?想告诉她,东宫屋檐下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
周云棠不?甘心,还想再问,不?料秦昭捏住她的下颚,指腹在她唇角处摩挲须臾,轻声道:“圆房的事一拖再拖,你就没有紧迫感?”
成亲不圆房,哪家正妻不?该闹,偏偏她是无动于衷。
周云棠在他怀中挣扎了会,小脸热得通红,眼看着就要被得逞了,随口就道:“殿下,我将你当作好兄长。”
秦昭不耐烦地睨她:“孤当你是太子妃。”
周云棠欲哭无泪,唇角处阵阵麻木,泪眼朦胧,被秦昭丢在榻上后,心口跳动得愈发厉害。
秦昭低眸凝望她,凝脂肌肤就像镀上一层雪白的光色,娇弱的身体无端中带着漩涡般的吸引力,人就在身下。
愁眉苦脸,怕是还不?曾适应太子妃的身份,他亲吻紧皱的眉眼,口齿间涌进淡淡的香甜,“周云棠,你当孤是庙里的和尚?”
周云棠屏住呼吸,纵知晓有这一日也不?觉恐慌紧张,感觉双腿都跟着发麻无力,手?不?知怎地攥住秦昭的袖口。
炙热的呼吸使得殿内温度高涨,锦帐间气氛更是陡然暧昧。
周云棠穿着宫装,繁杂的襟口佩着精致的花饰,摸着很柔弱,但秦昭解不?开。
本该紧张的气氛突然多了些趣味,秦昭郁闷了会,周云棠窃笑不?止,“这是你选的衣裳。”
她得意不止,见秦昭冷着脸又是一阵得意:“你说它好看的。”
秦昭按冷着脸色,揉了揉自己的酸胀的眉眼后,按着她的手?去解:“这是你该做的事。”
“不?,殿下应当服侍妾。”
秦昭拒绝:“应该你服侍孤。”
周云棠笑意难掩,在榻上翻过身子闷笑,秦昭冷着一张脸又将她捉了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憨憨的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