笠日,琴舒在国师的带领下,进入皇宫面圣,武帝对琴舒可谓有求必应,这也未尝不是在讨好琴舒。
琴舒耿直的表示,其他要求没有,给他一出安静的院落住就行,没事儿别打扰他,有事儿他会亲自来皇宫,到时候别怪他不请自来即可。
武帝表示这好啊,当下让国师之位落入琴舒怀里,并暗搓搓的想,不用担心这位新国师拉帮结派,比现在的国师府安分很多嘛,大手一挥,准了琴舒的要求。
会面双方都对彼此满意,牵线的前任国师也就满意了,若是他知道武帝的想法估计就不会觉得满意了,呵呵。
原本武帝还打算让琴舒和前任国师多留一会儿,万万没想到,前任国师突然脸青,倒地不起,竟是就这么去了。
变故来的如此突然,武帝慌忙命人唤来御医,却被琴舒阻止了,琴舒将前任国师抱起,冷淡至极对武帝道,“圣上,师兄已经走了,请准许草民将师兄带出宫安葬。”
武帝看着说完便自顾自离开的琴舒,诡异地生不出皇权被蔑视的不快,他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来人,传朕谕旨!”
离开皇宫的琴舒将前任国师带回国师府。
白隽总算抄好门规,甩着酸疼的右手,左手抱着一夜的成果往正厅走去。
正厅里,无所事事的萝秋女昏昏欲睡,罗树则认真地参悟门派秘籍
还未进入正厅的白隽打了一个哈欠,晃眼看见那怪胎师叔抱着什么极速走来,定睛一看,怪胎师叔怀中所抱的分明是一人,看那衣服款式与颜色,分明是与琴舒一同进宫的师父啊!
“师父?师父他怎么了!”白隽见离去时还好好的,归来师父却倒下了,哪能罢休,也不管青红皂白,充上前去质问琴舒,“你把我师父怎么了!你说啊!”
被阻拦脚步的琴舒冷冷吐出一句,“目无尊长,看在师兄刚刚故去,便不与你们计较,你且让开,我要送师兄最后一程。”
“刚刚故去……”白隽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这一句话回荡在脑海,连手中抄写的门规掉在地上也没有感觉。
琴舒皱了皱眉,避过面无表情,泪水滚落地板尤不知的白隽,往昨天休息的房间走去。
失魂落魄的白隽傻傻地走进正厅,不言不语。
正厅里,萝秋女与罗树自然看见了白隽的异状,纷纷问起缘由。
白隽结结巴巴的讲诉师父故去的消息,脾气火爆的萝秋女当下蹦起要去质问琴舒,罗树难得没阻拦——毕竟两人一同出去,现在只有一个人回来,怎么看,回来的那个人可疑。
低调奢华的卧房中,白发苍苍的老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堆白骨,琴舒双手快速翻动,催动九成功力才成功让这具尸身不再继续崩坏。
此时,来势汹汹的萝秋女踹开房门看见这幅场景,误认为琴舒使用邪术残害恩师,朝着琴舒面门便是一击,本就因萝秋女突然而至内息不稳的琴舒为避让萝秋女,暂时停下手头的活计。
“你总算露出狐狸尾巴了。我这就为师父报仇!”萝秋女恨恨地吼道,手上的攻势更加狠辣。
随后赶来的白隽以及罗树见师妹渐渐落入颓势,再看师父已化作白骨,立马加入战局。
你来我往,琴舒顾忌三人乃师兄之徒,不好出手,竭尽全力躲避三人合攻;三人越打招式越毒辣,竟是要取琴舒性命之态。
这边打的好不热闹,那边前国师遗体因没有了琴舒武功支撑,又开始变化,尸骨慢慢化为粉末。
琴舒有所感,想退出战圈保全师兄尸骨,却被三人认为要逃,三人攻势更猛,又把快要脱离战局的琴舒拉入包围中。
琴舒一面招架三人还不能攻击他们,渐露颓势,一面关注师兄遗体,却眼睁睁看着师兄遗体从白骨化为骨灰,最后一点一点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