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猛然止住她的怒火,又问:“菲菲不会是一个人吧?她从来不会一个人去……”
“嗯,”苏云说:“她挎着一个富二代样子的男孩子,但是她并未做介绍。”
“那你介绍温州人了吗?”妈妈眼睛横向我。
苏云没有做介绍,但是,温州人和苏菲菲互相自我介绍了。苏云说:“介绍了。”
“云云!”章处长喊了一声,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她心里郁闷:为什么女强人的她,生了一个包子女儿?
也是,女儿随爹,木得办法,谁让章处长当初爱上一个儒雅的学者-苏教授了呢?
“没有关系的,”苏云说:“这也不是什么坏事,若是孙连凯过不了菲菲那一关,趁着刚开始接触,早断了也好。”
本来章处长听这话,皱了皱眉,又想了再想,过了一会儿,缓缓的说:“也对。”
“但是,妈妈,以后我的事儿,您不要告诉婶婶。”苏云说:“真要是遇到好事儿,我们一家三口关上门来偷偷乐就好了,宣扬做什么?”
宣扬出去,引起嫉妒,夜长梦多。
章处长有些尴尬,这要是隔在以前,一定不会办这事的,但是退居二线后,脑筋也跟着内退了,明明知道妯娌不坏好心的探消息,怎么就怀着想气一下她的心态,说了呢?!
看妈妈有些懊悔,苏云拍拍她肩:“有错就改,还是个好妈妈。”
章处长一挥手,将她手挡开:“别贫!去去去!”
苏云顺势背着包包进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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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锁门,倚在房门上就低头在包包里翻找,找那对镶嵌紫水晶的耳坠,找到拿了出来,坐在灯下,捧着,专注的欣赏了半天。
终于理解王佳芝了,在“爱情”和“民族大义”这个天平上,易先生一颗重达6克拉的鸽子蛋砸过来,王佳芝做出了选择。
她不也是被10万+的耳坠子砸的…去了香格里拉…然后被牵了手?
将紫水晶的耳坠小心翼翼的摆在梳妆台上,洗了澡,围着浴巾,对着镜子,歪着头,再将那对心水的耳坠带上。
对着镜子晃晃头,那对紫水晶就上下跳跃着,红碧玺珠也散发着异域的魅力,碎钻熠熠生辉。
真是迷人。
迷的让人挪不开眼睛呐。
苏云站在镜子前,站了足足有十五分钟,她还能再站半个小时,自恋啊!恋物啊!
TMD!什么时候这是自己买的、而不是男人送的就好了!
苏云将头发挽了挽,离开梳妆台,抱着电脑靠在床头,打开自己的股票账户!靠!一片绿!惨淡的很!她经营钱的能力委实不足!
更别提炒股赢钱买宝格丽耳坠了,都快没钱吃饭了!
又打开了另外一个账户。
里面躺着两万的资金。
整整两万。
咦?今天下午欧阳潜没有动作?她还想学习学习呢!
苏云拿出手机,发了一个微信:哎!你下午没有进行操作呀?
盯着手机,等了一会儿,没有回信。
放下手机,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信。
临睡觉之前,苏云又看了一下手机,仍旧没有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