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为自己一瞬间脑抽深深自责,大手一挥让服务生上酒。
“来两瓶香槟吧。”
服务生一边记又随后问了下,“您一个人吗?”
阮骄反问:“高兴,自己庆祝一下不行么?”
“当然可以的”服务生连忙表示,“但就是香槟后劲足,如果需要找代驾可以给您联系。”
阮骄想着阮赢待会儿就出来,让她捎回去就行了。
“不用,等会儿有人来接我。”
“好的,祝您愉快。”
阮骄边喝边等。
阮骄点的香槟,喝起来没什么冲劲,往往给人一种错觉它度数不高,但是就跟服务生说的那样,后劲很足。
阮骄喝的急,两杯下去没啥事,自觉良好,抓着空瓶子自言自语:“坑我,我一点也不晕。”
“阮赢怎么还不出来?我得他发个短信。”
这时候阮骄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阮骄摸索出手机瞪大了眼睛给阮赢发短信。
“哥,我喝酒
了,你走的时候别忘了捎着我。”
阮赢回了一个知道,转手把短信截图给了周深。
并附带温馨提示:“她酒量不行,一杯就晕,你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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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骄一无所知。
她已经喝飘了。
大概不知道过了多久,阮骄感觉有人在拍她后背。
“哥?你们搞完了?”
他哥并不答话,而是把她抱起来。
本来就飘的身体瞬间腾空,阮骄感觉前所未有的舒坦,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狗男人和琵琶姑娘呢?”
狗男人三个字成功让抱着他的人顿住了。
“哥你怎么不走了?”
“他哥”问:“狗男人?”
阮骄不屑地解释,“是啊,周深那个王八蛋啊。”
周深脸上很精彩:“王八蛋?”
阮骄不满,甚至气愤:“哼!就是狗男人!就是王八蛋。”
周深深呼了一口气,走到沙发边,松了手。
阮骄一个失重,下一秒才意识到自己被扔出去,懵了,挣扎着扑棱,“你干嘛啊!”
喝醉的人没有方向感,阮骄像一只找不着北的熊,在沙发上艰难地扑腾。
周深看了一会儿,笑了,又把人抱起来。
阮骄这会儿知错了,使劲扒着“阮赢”的脖子,紧紧贴着不敢撒手。
安静了一会儿,阮骄忽然哭起来,“狗男人现在肯定和琵琶姑娘卿卿我我,他都不管我的死活。”
“不是你要这样的么?”
阮骄委屈地直哭,“我也没办法啊!狗男人他就不是我的。”
“他都和你结婚了还不是你的?”
“不是!他不是我的!我就是个炮灰!我好可怜啊!”
“阮赢”似乎是沉默了些,又说:“那你到底想不想跟他离婚?”
“想……”接着阮骄又摇头,“不知道。”
“为什么要离?说实话,不然把你扔下去。”
阮骄死死搂着脖子坚决不放,“分家产,泡男人!”
“阮赢”又问,“比周深帅的男人有么?”
阮骄实诚地回答:“有。”
身下明显一松,又抱紧了一些。
“比周深有钱的男人呢?有么?”
“有。”
“那比周深又帅又有钱的呢?”
“没有。”
“想不想睡他?”
阮骄不假思索地说:“想。”
周深轻轻笑了下。
“阮赢”似乎是高兴了,抱着他一颠一颠地往前走。
阮赢两瓶香槟喝的一滴不剩,身上飘着一层甜甜的酒香。
大概是刚才被扔下去的失重感吓怕了,死活扒着周深不放。
周深抱着人久了,被熏得头昏脑涨,在阮骄歪过头来时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意料之中的甜。
阮骄顿了顿,猛地把人推开了,连带着整个人都要从周深怀里跳出去,“你谁啊?”
肯定不是阮赢,谁特么动老娘今天的初吻!
周深怎么会放人,收紧了手臂。
“谁!”阮骄坚定地追问。
周深躲不过去了,只好说,“一个帅哥。”
听到帅哥两个字阮骄瞬间心安了,主动靠上去,红着脸小声说:“再来一下。”
周深:“……”
大庭广众之下,周深快速把人塞回车里,自己矮身进去,亲了一遍九九乘法表。
阮骄喝醉了酒比她梦游还难缠,坚决不撒手,周深废了好大劲才把阮骄从自己身上拽下来,塞进
被子里。
本来还想给她洗个澡,但是他怕阮骄第二天早上会要了他的命,于是暂时没敢动。
怕她晚上吐,周深在旁边沙发上守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阮骄从宿醉中醒来。
刚要总结一下昨晚的伟大胜利,就被旁边沙发上周深吓了一跳。
“阿深你怎么在这儿???”
按照计划周深不是应该和百合姑娘互诉衷肠去了么?他怎么有空坐在这儿。
周深领口开了两颗扣子,衬衫皱成腌咸菜,放佛经历了一场搏斗。
但不能不承认,他衣冠不整时好帅啊,阮骄居然心猿意马犯起了花痴。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
阮骄嗖的一下被拉回现实,低头也发现自己更是好不到哪儿去。
但是该在的都还在,也没什么奇怪的印记。
她最后的印象是阮赢来带她回去,别的就断片了。
难道是昨晚是他们路遇歹徒干了一仗?
以阮赢的暴脾气,也不是不可能。
阮骄好奇地问:“那昨晚发生了什么?”
周深手动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沐浴在他英俊的面孔上,周深没有感情地说:“你昨晚喝醉了,要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