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在意你了?
目暮警官把证件交给身边的人去查,正好白鸟警官回来在他耳边汇报:
“警部,有几位证人可以证明,那位黑泽先生确实很快回到这里的,当时还有第三个人。”
“嗯?”
白鸟警官翻着笔记本,“是个名人,枡山宪三,一家汽车公司的董事长。”
皮斯科终究还是没逃掉。
“根据门胁社长的供词,两人是通过枡山宪三认识的,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与死者有关。”
工藤优作本来想说点什么,随后瞟了眼坑爹的儿子,觉得不太行。
他要是开口的话,就会变成了为黑泽校长开脱,虽然以他跟警方的交情不至于被误会,但得多考虑点。小新似乎不太可靠了。
“既然没有关系,就别浪费时间了吧,警部。”毛利小五郎开口了,并且有了自己的脑洞,“我怀疑凶手是门胁,或者他知道什么,却故意扔下□□,把我们的注意力转到无关紧要的事上。”
琴酒的目光重新回到毛利侦探身上,没想到还有这种解释。
刮目相看了啊!小胡子,看在今天你为我开脱的份上,下次你再背锅,我会提醒你的。
“没错,我也很好奇,他为什么要冤枉我。”琴酒心情愉快,破例多说了一句。
不是对工藤新一,而是对在场所有人,包括警方。
伊达航已不是特例。
毛利小五郎背后一凉,与琴酒视线相对,一点都没有被感动到。
说实话,他不太理解这些小鬼,看不出来么,这男人真的很危险啊。
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反正他多看两眼就觉得要被杀死了,完全没心思关注对方的容貌有多惊人。另外,他想感慨:你这就把例行检查定性为受冤枉了?果然……不是一般人。
“警部,我想再去看看现场。”工藤优作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机会说话。
天大地大,死者为大,找不出真相,大家心里都不安。
目暮警官接受白鸟的判断,事情跟校长没有关系,但还是要交代一句:“警方会再次与你联系,短时间内请不要离开东京。”没办法,就当工藤家的小孩说的是对的,去帝丹中学总能找到人。
琴酒倒是无所谓,证件的话,他现在只能用真实的。
谁让有个嘴大家伙把他的底都给露了呢。
还有,那个该死的社长,本来警方根本不会查到他头上的。
虽然有的是办法解决,可还是会不爽啊。
贝尔摩德那家伙…
不行,这件事还得缓一缓,之前是太不在意了,现在想想还有很多疑点。
一行人又回到了发现遗体的地方,白鸟警官则去找了皮斯科。
皮斯科表面微笑,内心骂脏话:在看见琴酒的那一秒,我就该离开现场!
在外面混的人有多少的辛酸,你们这群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家伙知道吗?
我花了多少时间、金钱、精力才建立起来的事业和声望啊!
就差洗白我就能过上正常人富裕的生活了(划掉),你们为什么要来搞破坏?
苏格兰无精打采,靠在一旁板着张明显不高兴的脸,万万没想到,最后把自己折进去了。
感觉头顶上多了一个大大的『危』,随时有丧命的危险。
工藤新一没跟着回去,因为信息收集完毕,剩下的只是将所有的线索符合逻辑的串联起来。
但他此时无心案件,站在原地,面对两个高个子男人,表情一言难尽。
“黑泽先生,你……”他有太多话想说了,却说不出口,片刻后自暴自弃,“算了,随便吧……”
恐怕只有等到一切真相大白那天,他才会知道,应该要怎样面对黑泽校长。
琴酒现在同样没心情闹,点了根烟,微微昂了昂头,非常疑惑:“这就是你交给我的,精彩的表现?”
似乎有你没你,区别不大啊,你还不如一个毛利小五郎,至少他帮我转移苍蝇们的注意力。
“……这哪能怪我,证据不全,凶手很狡猾……”工藤新一说不下去了,校长看他的眼神像在看笨蛋。
琴酒其实挺惊讶的,没有想到小侦探会狡辩,正确的回答难道不是:
——你等着瞧,接下来就是我展现实力的时候了!
这样臭屁又充满了年轻人干劲的宣誓吗?
于是,他问:“放弃吗?”
“怎么可能!”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小侦探干劲满满,“我才不会放弃!”
眼神越来越明亮,语气就越是坚定,“哪怕我现在找不到线索,但只要做过的事就一定会留下证据,世界上没有所谓的「完美犯罪」。”
琴酒莫名有一种被针对了、再次被宣战的感觉。
什么啊,我下次准备下,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完美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