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cida,如果有什么想起的话,请打电话给我。”
Reid离开前对Lucida这么说道,Lucida做了个‘OK’的手势对Reid笑道:
“OfCourse!”
Reid对Lucida也报以微笑,不过转头的时候看到Man那张充满戏谑的表情,小博士用他那双没有杀伤力的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无声的对Man说了句闭嘴。
Lucida关上门之后就看到Alex板着他的小脸双眸幽幽的盯着她,不同于Man用戏谑的眼神看着Reid,Alex就是在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Lucida,Lucida鼓起腮帮反瞪回去:
“What?!”
“你喜欢他。”
Alex很肯定的说道,说着还点点头,一副不会改变结论的模样,不过Lucida更是没有否定,这让Alex抽了抽眼角:
“你喜欢那个竹竿?!”
“只是……抱有一点好感而已。”
Lucida撇撇嘴,视线变得游离,Alex挑了下眉冷哼一声:
“哦?他做了什么好事,让你有了‘一点’好感啊?”
Alex在‘一点’上加重音,Lucida抿着嘴沉默着,但是嘴角却弯起了角度,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事:
“是在大学的时候……我一次没注意,我的论文被一个贱人给偷了。”
说到这里,Lucida扯了扯嘴角厌恶的口气说着:“那个贱人倒是因为我的论文现在在FAS混的好好的。”
想到那个时候Lucida内心就一股火,那个贱人在台上演讲的论文是她的,她偷了她的论文!Lucida抽中的签很靠后,Lucida没有那个美国时间去当一回福尔摩斯去证明对方偷了自己的论文,她只能尽快的赶出另一篇论文完成下午的演讲。
那一次的演讲关系到后面争取物理教授的资格考试,当然之后Lucida有那个资格却放弃了是另一回事了。
“之后我不得不在图书馆里尽快写出一篇论文交上去,我花了三个小时的时间写了那篇关于Fokker-Planck方程的守恒量论文,而我有六本文献需要查阅,然后……Spencer出现了。”
Lucida其实一直记得,那个夏天的午后,少年穿着白色的衬衫,身上有着一股清凉的柠檬香,他害羞的站在他的身边用轻柔的声音替她指出论点,他一分钟两万字的阅读量帮她在两个小时内全部读完文献充当她的活字典。
“他帮我完成了调度算法的应用和以及诱饵效应的推算,Fokker-Planck方程的守恒量,利用系统运动方程的线性化方程及其伴随方程的相互关系,以及散度表达式在全Euler算子作用下为零这一特性,通过引进守恒量乘子来求得运动系统的守恒量。”
说人话!
Alex扯了扯嘴角:“他帮你完成了论文所以你就对他抱有好感了?”这种好感……为何有点廉价啊。
“我知道听起来很普通,但是……你要知道,其实那个时候我脑子里更多的是怒火,而不是知识量,我准备了一个月的论文被人偷了,我还不得不在三个小时内写出一篇热腾腾的论文出来,我当时一上讲台最想说的话是‘Youarethesonofabitch!’,可以说,那个时候……”
Lucida抿了抿嘴,轻笑了起来:
“他救了我,你知道么。”说着,Lucida耸了耸肩:“不过,或许他早就忘了,毕竟我们接触很少。”
“……”
Alex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确实很普通,但是或许,在当时,对被论文逼疯的Lucida来说,那个瘦竹竿就是Lucida的救命恩人,把人从困境解救出来的人,都会抱有好感的。Lucida或许是天才,但是不是理论型的天才,Lucida不一定会有丰富的知识量,也不一定会有超强的记忆力或者一目十行的能力,但是Lucida最大的优点却是吸收能力强,她能够快速理解然后运用于实践当中,倒是个实用性的天才。
Alex撇撇嘴,他总有一个预感,这个瘦竹竿一定是个危险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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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们猜,我给你们找到了什么~~”
通讯器的那头传来欢快的女声,熟悉这道声音的主人的人都会不自觉的笑起来,那个坐在电脑前打扮花俏的女人总会说出一些俏皮的话让他们开心。
“哦,Baby,你发现了什么?”
Man饶有兴趣的和Garcia打趣,两人一直亲爱的,宝贝的互称BAU的组员们都习惯了,Garcia故意咳了一声用郑重的语气宣布般说道:
“我发现你们这个案件的第一位被害者了。”
“谁?”
“dicefergus。”
这个名字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这不是第二名被害者的名字么?”
Elle说出了所有人的心里话,Garcia当然知道众人的疑问,她哼哼了两声继续说道:
“dicefergus,1966年的‘洛杉矶圣痕案’的被害者,直到70年,洛杉矶圣痕案的被害者共13人。”
“4年中杀了13人,为何40年后又重新作案了?”
Reid最有疑问的是这一点,相隔的作案时间太长了一点。
最有可能的就是模仿杀人。
“哦,接下来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ingiles于1970被洛杉矶警方逮捕,他对13起谋杀供认不讳,然后他在74年死于监狱暴力。”
“当时抓住了凶手?”那这次的案子是模仿犯罪么?
“实际上……这个案子虽然抓到了凶手,但是却没有结案,还被列为悬案。”
Garcia给的信息已经很明显了,虽然抓到了凶手但是却没有结案,作为当时公开调查的案子,这样的结果只有一个,当时抓到的凶手并不是真正的凶手。
“两个新的受害者,其中一个与之前的受害者名字相同……”Gideon顿了一下:“不是巧合,也不是模仿犯罪,是他,他告诉所有人:他回来了。”
时隔四十年。
“四十年前,他杀了13个人,那么为什么giles要承认是自己杀了人呢,虽然当时的案件是公开调查,但是这些细节,giles是怎么知道的?尸体摆放的姿势,手上刻下的圣痕,所有文件上所说的是被害者手掌上有‘圣痕’伤口,警方是因为受伤的部分与圣痕所一致所以定名为圣痕,但是实际上,传统型的圣痕是类似于钉痕,就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伤口,所以,这个十字伤口除了警方,只有凶手最清楚的细节。”
Reid舔了下嘴唇,这是他最常有的动作。
Hotch的手指摩挲着文件:“giles只是个小丑,他要博取众人的眼球,他想要出风头,这些细节……giles是从真正的犯人那里听到的,有可能,真正的犯人和giles一个监狱,他因为别的原因被抓了,所以无法继续犯罪,而时隔四十年后重新犯案是因为……”
“他被释放了。”
Man接下了Hotch之后的话。
“Garcia,查一下和ingiles一个监狱的犯人,有谁是近期释放的。”
“OK~”
通讯器的那头传来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Garcia的速度和效率从未让人失望过:
“有两个人,MaxwellWarren,64岁,两个月前被释放,在Sangabriei教堂做义工,还有一位ToutHall,63岁,一个月前被假释,在Pulitzer教堂做义工。”
“教堂,这符合不明疑犯是基督教狂热信徒的侧写。”Reid皱了下眉:“凶手把两名被害者摆出安详的姿势,他对待被害者的态度明显尸体比活着的姿态更让他尊重,他并不是对被害者有愧疚,而是当做一种祭献仪式,对他来说,这些女孩子是祭品。”
“他有可能在教堂选择被害者,JJ,你和Elle再去趟被害者的家,询问她们父母是否有去过教堂,Reid和Man去Sangabriei教堂询问MaxwellWarren的消息,我和Gideon去Pulitzer教堂,Garcia你查一下过去的被害者中间的共同点,以及MaxwellWarren和ToutHall的详细信息,还有比对13名被害者的名字,这个城市中有没有13-18岁的少女重名,凶手一定会继续作案,我们需要在选中被害者之前阻止他。”